任先生往周圍看了下,低聲道:“是部隊的,我都打探不到對方的身份,可想而知對方什么來頭!”
僅僅因為任豪無心的一句話,對方就能輕而易舉的讓任家險些陷入死路……
想到這里,任先生便一陣后怕!
得罪一個陶琳沒什么,但許許,絕不能得罪!
這個女人,來路太深。
江少頃失笑,“伯父你是不是弄錯了?許許絕不認識部隊的人。我猜應該是她認識的那個衛燁城找的人動的手。”
在他眼里,這件事大約就是許許在背后煽風點火,才鬧得這么嚴重。
畢竟她連將胎盤寄送到家里這種事,都干的出來。
他不明白,許許怎么一步步變成如今這么陌生的模樣。
事到如今,即便他想挽救這場婚姻,許許她也有些不配了。
這次的事,她做的實在過分。
明明是她導致的這事發生,如今卻都被陶琳一個人背下罵名,還引得任家夫婦對她排斥。
“衛燁城?”任先生錯愕:“長京衛家那位?”
“嗯。”
任先生吸了口氣。
他十分慶幸自己剛剛對許許道了歉!
不然……
那個衛燁城或許別人不知道,但他可是長京本地人,只是一直在諸城做生意,偶爾兩地游走,是聽說過衛家那位繼承人的。
他年少時做事的狠辣程度……
即便是現在想起,依舊讓他毛骨悚然!
江少頃道:“伯父,我先走了。”
-
灣角別墅。
江少頃趕來找陶琳,他擔心陶琳會一直傷心。
果不然,開門時陶琳的眼睛還是紅的,“少頃……”
“哭什么?這件事不怪你。”江少頃入門。
陶琳在獨自飲酒,坐下來后,失魂落魄的笑著:“陶家破產多年,墻倒眾人推,我是能理解的。”
江少頃皺眉,“別這樣說,你還有我。我保證,不會有人再這樣欺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