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許靜坐在那,笑意淺淺,“他們想讓我道歉,我就來了。”
“不必不必!您沒錯,是犬子背后說人做得不對!”任夫人低聲下氣的。
江少頃蹙眉,“伯父伯母,你們這是干什么?許許做事沖動,也是我沒有引導好她。你們不必這樣。”
任先生提了口氣,注意到他與陶琳站在一起的距離,“少頃啊,伯父想說一句,你既然有家了,就應該知道分寸。你的太太無辜被任豪詆毀,的確是我們的過失。”
他這話有一部分是說給許許聽的。
他希望許許能夠消消氣,然后讓背后的大人物放任家一馬。
許許抬眸看向江少頃,笑問:“所以江總,還有什么意見嗎?”
江少頃微微咬牙。
他看不慣許許這幅欺負人的樣子!
“伯父伯母,工廠的事我來處理,你們不用跟她道歉。是非黑白我還分得清。”江少頃道。
許許笑著站起來,“好啊,挺晚了,那我就先走了。”
“許小姐留步!”
任先生此時都恨不得把江少頃趕出去,他趕緊命令任豪:“快給許小姐道歉!”
任豪震驚:“我憑什么道歉?”
“你背后罵人,就是不對!”任夫人呵斥。
父母瞪著他,礙于他們的壓迫,任豪不得不選擇低頭,眼神陰冷陰冷的:“對不起。”
任先生要求:“態度誠懇點!”
罷了,任豪抬起頭看著許許,一字一頓:“對不起,我不應該背后說你,請你原諒!”
許許的目光掃過任豪,“江少頃有你這樣的朋友,大概不會有什么好運氣。被人當槍使,得不到好處不說,又得罪人,竟還不自知。”
她當著所有人的面這樣說,任豪只覺得顏面掃地。
陶琳突然道:“許許,你怎么能這樣說呢?他們可是好朋……”
任夫人打斷:“陶琳小姐還是請回吧。時間不早,就不辛苦你留下照看任豪了。”
這明擺著在下逐客令。
陶琳臉色漲紅。
被人這么趕,她哪能頂得住?
陶琳委屈的看了眼江少頃,眼淚險些掉落,“那我就先走了,少頃。”
她明明辛苦一晚上在這里陪著任豪,卻因為許許的原因,惹得任家父母趕走她。
江少頃覺得陶琳很受委屈。
然而,就在陶琳走到門口時,任先生皺著眉冷著臉,忽然開口:“從今以后,陶小姐還是過好自己的生活,不用再跟我這個逆子來往了,省的讓陶小姐也跟著費心費神。”
按照告訴他情況的人的意思,整任家的人,似乎很抵觸陶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