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自作多情。"他冷笑,"只是好奇,什么人有資格耽誤我的合伙人時間。"
我輕笑:"果然什么都逃不過沈總法眼。"
"秦小姐。"
他突然捏住我下巴:
"我的規矩是,合作期間必須保持絕對忠誠,否則……"
自從賬目事件后,他對我的戒備明顯加深。
可我總不能直說查賬是因同樣不信任他。
那未免太傷同盟情誼。
我指尖抵住他薄唇:
"我保證,見的絕不是你的商業對手。"
他瞇了瞇眼,終是沒再追問。我始終猜不透褚懷謙的打算。
他再未出現在我面前,也沒再阻撓我的計劃。
秦氏的衰敗已成定局。
就在沈氏即將完成收購的當天,我本要親自出席簽字儀式。
畢竟我們的約定就是——他助我繼承遺產,我幫他吞并秦氏。
可剛踏出大門,我便失去了意識。
再醒來時,已置身陌生的海島別墅。
精致的鐐銬鎖住了我的四肢。
"暫時要委屈你了。"
熟悉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
"褚懷謙!"
我先是震驚,繼而暴怒:
"立刻解開!"
他坐在床沿,指尖輕撫我發梢:
"不行呢,你說過被我帶走就會尋死。就算你可能食言,我也不能冒險。"
"這是非法拘禁!"
"當然。"
他低笑:"所以我買下了整座島。我們會永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