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硯之對此毫不在意,依舊帶著猙獰傷疤出入上流酒會,對那些"鮮花插在牛糞上"的竊竊私語置若罔聞。
直到很久后我才發現,每當我挽著沈硯之亮相時,總有個身影隱在暗處注視。
這夜酒過三巡,我在露臺踉蹌時,突然被人從身后扶住:
"秦大小姐對付起自家人倒是心狠手辣。"
這個聲音——
我渾身一顫,醉意頓消:
"褚懷謙!"
他西裝革履風度翩翩,早已褪去保鏢的粗糲。
完美融入了這場衣香鬢影的盛宴。
"誰允許你踏進這里?"
"我現在是二小姐的特助。"
他眸光沉沉:"自然要替她討回公道。"
我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秦氏陷入危機,家族信托即將崩盤,秦婉玫的優渥生活恐怕難以為繼。
甚至可能面臨巨額賠償。
難怪近期秦氏的股價突然止跌回升。
本該勢如破竹的復仇,卻被突然出現的褚懷謙攪亂。
"你為什么非要阻撓我!"
"我從未想過與你為敵。"
他向前逼近,將我困在欄桿與他之間:
"若不借著幫她的名義,我根本動用不了秦家的人脈尋你。"
微涼的指尖撫上我臉頰:
"大小姐,你比我想象中更耀眼,可知我輾轉了多少國家才找到你?"
我"啪"地拍開他的手,在他腕間留下紅痕。
他不怒反笑,眼底泛起狂熱:
"是真的……你還活著……我就知道……"
"寧寧,"他突然攥住我手腕:"跟我回去。"
"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