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眼照煞
鄱陽湖的浪帶著鐵銹味。海哥的船剛駛過老爺廟水域,光緒元寶就在掌心灼痛起來,銅錢與青銅碎片拼合的“水”字印記泛著銀光,映得甲板上的羅盤指針瘋狂打轉——這是蓋在湖面,慢慢沉入深處。杰的軍用手表上,陰氣指數回落到380,第三條水脈的印記穩定發光,指向東方的長江入海口。
甲板上,青銅碎片與鎮水錢拼合的“水”字越來越清晰,邊緣多出圈銀色的紋路,像條連接鄱陽湖與長江的水脈。海哥突然明白老楊的選擇——他犧牲自已激活銀眼,不是為了封印,是為了讓“源魂”傳遞真相:水煞的背后,有雙人為的手在推動。
三天后,老爺廟的殘碑旁多了個簡易的觀測站。海哥和杰在這里記錄銀眼的能量波動,發現它每天都會在正午時分發出一次強光,像在發送信號。杰破解了光信號的規律,是組摩爾斯電碼,翻譯出來只有三個字:“找林夏”。
“林夏是林曉月的母親。”杰翻出林曉月的檔案,“退休前是水文研究所的工程師,研究方向是‘長江水脈能量場’,五年前突然辭職,下落不明。”
海哥的目光落在銀眼透出的金光上。他仿佛看到林夏的身影在光中閃過,手里拿著根天線,正在調試銀眼的頻率——不是在破壞,是在修復,像在給生病的水脈讓“透析”。
鄱陽湖的夕陽將湖面染成金紅。海哥握緊那枚拼合的信物,知道第三條水脈的謎團只是冰山一角,林夏與水煞的聯系、幕后黑手的目的、還有剩下的四條水脈……無數線索在銀眼的光芒中交織,像張等待解開的網。
而遠處的長江入海口,海水正泛起詭異的銀輝,與鄱陽湖的金光遙相呼應。第四條水脈的“水”字印記在銅錢上越來越亮,仿佛在催促他們——下一站,長江入海口的“沉船墓”,那里沉睡著更古老的秘密,也藏著解開所有謎團的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