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套別墅,是我十八歲的生日禮物,是我母親留給我最后的念想。
我曾笑著對她說,等我們結婚那里就是我們的家。
現在,卻成了她口中可以隨意變賣,去救另一個男人的籌碼。
她憑什么?憑我愛她就可以說這種鬼話?
我看著她那張理所當然的臉,忽然就笑了。
“好啊。”
我聽見自己用一種異常平靜的聲音說。
“陸蕁,你和他鎖死,千萬別出來禍害人。”
“我祝你們百年好合,千萬別辜負了。”
說完,我決然轉身。
陸蕁卻急了,她追上來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江徹,你什么意思?!”
“我都說了是在報恩!等他病好,我立刻和你結婚!”
我看著她滿臉的急切,猛地甩開她的手冷笑:
“陸蕁,沒必要了。”
我已經放棄她了。
我不要她了。
我轉身,按下電梯。
陸蕁卻瘋了一樣沖過來,用身體死死擋住電梯門。
她的臉上滿是焦躁和一絲被忤逆的薄怒:
“江徹!我沒想到你是這么不大度的男人!我一直以為你和外面那些凡夫俗子不一樣!”
“不過是讓你賣套房子救人一命,你怎么就不能理解我?”
“四年的感情,就因為這點小事,你要跟我鬧分手?我為你拒絕他那么多次你都忘了?你就不能為我犧牲這一次嗎?!”
我冷冷地看著她歇斯底里,屋內,蘇新宇的呻吟恰到好處地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