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這個樣子,潘瑞卻笑了。
“怎么,心疼了?你那個什么硬盤里,別是真有什么重要資料吧?”
雖然是詢問語氣,他卻也已經(jīng)篤定了。
“嚴嵐,你其實有研究成果吧?”
“那就說明你一定有辦法遏制癌癥!”
我被他幾句話氣得胸口劇烈起伏,拳頭捏得咯吱作響。
許久,我才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
“你都知道還砸,潘瑞,你瘋了嗎?”
說到這,我不冷不熱地笑了一聲,只覺得荒謬。
“換句話說,既然你都把我的東西砸了,我又憑什么要幫你?!”
潘瑞一愣,結(jié)婚多年,從沒見過我這個態(tài)度。
他回過神,神色冷了下來。
“嚴嵐,你如今的一切成就全都是靠我家的這個實驗室。”
“我勸你還是想清楚,要是不幫忙,馬上就給我滾出去!”
一提這個,我就想起這個實驗室上一位主任。
也就是我的老師,潘瑞的母親。
這間實驗室是老師留給我的。
她甚至臨死前,還緊緊抓著我的手,讓我照顧好潘瑞。
但是現(xiàn)在看著眼前男人的嘴臉,我心中抱歉,只能對不起老師了。
“隨你,反正都要離婚了,這個就還給你家,省得你覺得我得對你家感恩戴德!”
聽我這么說,潘瑞臉色鐵青。
“嚴嵐,你是認真的?”
還沒等我開口,楊露就上前勸和。
“嵐姐,這間實驗室好歹也是阿姨留下的,她還在的時候你就是她的得意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