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嵐姐,這間實驗室好歹也是阿姨留下的,她還在的時候你就是她的得意門生。”
“現(xiàn)在鬧成這樣,她也會難過的啊。這些年就不說你有什么成果了。”
“就拿現(xiàn)在來說,你也不能用離婚和不要研究室,來威脅阿瑞對你妥協(xié)啊?”
她表面苦口婆心,實則每一句都在暗諷我。
她想說我不尊師重道,一事無成之余還拿離婚和研究成果威脅丈夫。
果然,她這么一說,潘瑞看著我的眼神滿是鄙夷。
好像我離開這個實驗室,之后就會流落街頭了似的。
我卻嗤笑一聲,只為他們的有眼無珠。
他們不知道的是,像我這種級別的研究員,到哪里都是座上賓。
能在這里堅持這么久,也都是源于對老師的尊重。
“我誰也沒威脅,倒是你,在我和潘瑞結(jié)婚的這些年里,挑撥離間就沒停過。”
我看著楊露,嘲諷出聲。
“我現(xiàn)在和潘瑞離婚,那豈不是正合你意了?”
“嵐姐,你在說什么啊?”
楊露滿臉不敢相信,露出一抹顯而易見的委屈。
“你怎么能這么污蔑我?我做這些,都是為了阿瑞和陸叔叔!”
潘瑞上前一步,護(hù)住楊露,面色不虞。
“露露,你別理她!她這種人,怎么可能明白你的苦心?!”
兩個人這些話說得都冠冕堂皇,我也沒有繼續(xù)交流的念頭。
一把摘下脖子上的工牌,剛要離開時,一個人卻倏然沖了進(jìn)來。
下一刻,一聲怒罵伴隨著一股巨大的推力將我推得一個踉蹌。
“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你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