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時敘就坐在那深灰色上的圓形沙發(fā)上,看著手機屏幕那邊的人匯報著周既明的一舉一動,匯報著宋依玉進入了那棟不屬于她的家。
這一切發(fā)展都在計劃之中般后,他將手機丟到一旁經(jīng)過偌大的客廳往房間里面走去。
安槿此時有些迷糊,當那尾調(diào)是熟悉的鳶尾花的氣味襲來時,很快就激起寒毛,而床前佇立著一道身影。
“睡的好嗎?安槿,你以前總是說壓力大睡的不好,應(yīng)該多喝點的。”
沈時敘的聲音響起,將她從迷糊之中驚醒想要坐起來,但頭腦還暈的厲害:“這是在哪?!”
“沈時敘,你在水里面放了什么?”
安槿的語氣是止不住的恐慌。
沈時敘卻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而是將幽深的目光投向在對方無名指上的戒指,代表著這是一位有夫之婦。
“其實在來的路上,我一直在考慮,要不要就這樣子讓它過去算了。”“但是當我看到你手上的婚戒,代表你已經(jīng)徹底跟別人組建一個家庭,果然一切都明了,我還是不能就這樣子釋懷。”
“別把你的執(zhí)念當成深情,沈時敘。”
她雖然恐慌,但還是鼓起勇氣戳破了他虛偽的模樣。
“是不是執(zhí)念,等下我們就知道了,安槿。”
“我現(xiàn)在感到非常的饑餓,這種饑餓已經(jīng)讓我漸漸的無法在思考什么是對什么是錯,我需要你。”
他的眼睫如鴉羽微顫起來,幽深的瞳孔似點漆,一邊說著的同時又開始不緊不慢的將身上黑色的大衣脫下放置在一旁,黑色的領(lǐng)帶被扯松時也撕下了最后的禁錮。
在安槿看來就是一個饑渴不已的獸類正在脫下人類斯文的偽裝而準備盡情的放縱。
當沈時敘壓身而上時,輕而易舉的將遮擋住她纖細的脖頸的圍巾扯了下來,安槿全身上下激起一身冷汗只覺得對方真的是瘋了,自己再怎么樣以前好歹是他的老師。
她根本不敢想象要跟從前的學(xué)生發(fā)生關(guān)系,甚至也不想,這一切都極為的不正常伸手擋住他還想要繼續(xù)的手好聲好氣的勸阻起來,甚至因為過于害怕嗓音都在發(fā)顫,清澈透明的眼眸沒了以往溫柔的笑意,只剩下無助與恐慌。
沈時敘看著她這幅模樣只是饒有興趣的挑了挑眉:“安槿,有時候我真是不了解到底誰才是年齡最大的一個。”
“我們都是成年人了,你就當是一夜情有什么問題嗎?”
“如果這的確是一種執(zhí)念,這件事后我就會永遠的消失在你的眼前不會在出現(xiàn)。”
他只說了是,但卻沒有說不是,安槿當然知曉對方已經(jīng)成年,即使成年也沒辦法接受,可是這么久過去了,沈時敘都記念著。
如果只是暫時的一次杜絕永后都不用在跟沈時敘碰面那又有什么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