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保監會進入云城總部的當天,居延就被限制出境了。
不然就憑他那老酸菜的性格,根本不可能讓我單獨帶著居續走,他怎么也得跟上。
居續起床后,居延已經離家去公司。
她看著我收拾好的行李箱,好奇的問:“媽,不是八月才去瑞士嗎,怎么突然要走?我還沒跟爸打招呼呢?!?/p>
我說:“你爸想讓你提前過去熟悉一下環境,你不是也在云城待煩了嗎?”
居續說:“可是我想跟你和爸一起去嘛?!?/p>
“他有工作,暫時走不開,正好飽嗝的游學夏令營快開始了,你跟他一起去玩好嗎?”
居續本來不高興一大早就要坐飛機,云城直飛瑞士要十三個小時,對一個好動的孩子來說是非??菰锏穆贸?。
但是想起居寶閣,她勉強打起精神:“好吧,去就去,在瑞士等爸也是一樣的?!?/p>
有四個保鏢跟我們一起坐飛機,從出發到登機,一直在防著我撕護照。
我也沒打算撕。
要是讓居續看見,她會不安的。
國際航班的頭等艙真是讓我開了眼,雖然沒有想象中那么豪奢,不過能像網咖包間也很不錯了,座椅還能放平變成床,可以躺下看對面的小電視。
我和居續的座位是連著的,她已經坐過兩次,一落座就拿著菜單向空姐要吃要喝,那熟練自然的舉止,讓我這只頭次出國門、連充電口都找不到的局促土狗自愧不如。
她還替我點了菜:“媽,他們的三文魚和芝士鍋好吃,你一定要嘗嘗?!?/p>
我說:“好?!?/p>
不多時,飛機起飛,空乘大姐把飯菜按照前菜正餐甜點的順序送上來了,途中還熱情的向我推薦葡萄酒。
我是空腹登機的,喝了點白的,又喝了點紅的,吃完飯就開始犯困。
居續帶了游戲機,我跟她聯機打了一會兒,她就歪在我身邊睡著了。
我把她放好,自已也躺下,隨便找了個電影當背景音,繼續看高信的新聞。
每一條都不容樂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