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條都不容樂觀。
我和居續這一路上醒醒睡睡,終于在蘇黎世機場落了地。
居寶閣帶著文森特來接機了。
也不知是不是周圍五官崎嶇、奇形怪狀的外國人太多,他看起來居然很順眼。
他大喊:“姐!
矮冬瓜!”
居續大喊:“寶哥!
文森特!”
倆人三個月前剛見過面,這回一見面又嘻嘻哈哈的抱上了。
寒暄之后,居寶閣一邊拿著居續的麻花辮尾在她臉上亂掃,一邊問我:“姐,我哥怎么沒跟你們一塊兒來?”
趁居續和文森特問好,我把他揪到旁邊小聲說:“高信出事了你知道嗎?”
居寶閣一愣:“知道是知道,但我哥說他能解決,不用我操心……偽造客戶名單這事兒很嚴重嗎?”
我說:“這可是犯法的,現在他被監管部門限制出境了。
居寶閣,我有件事要拜托你。”
居寶閣咽了咽口水,有點緊張的問:“什么事啊?”
“你和文森特帶好居續,我坐最近的航班回國。”
他不同意:“好不容易出來了,干嘛還要回去?你就聽我哥的,跟居續一起待在蘇黎世不行嗎?”
我盯著他的小眼睛,一字一句的說:“我覺得,我可能……愛上他了。
總之,我不能讓他一個人留在云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