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延進門,一句也不提停職的事,他洗了澡換了衣服,戴著我的蝴蝶結發箍,貼著面膜下樓了。
他洗澡的時候,我偷看了幾眼摸魚群。
同事們展開想象的翅膀,盡情diy居延的私生活。
認為居延性騷擾的一方信誓旦旦的說,別看居總平時一本正經不茍言笑,其實這種男人最是悶騷,私底下不知玩得有多花。
還有個同事分析,雖然居延戴了婚戒,可是沒人見過他老婆。
要么他和老婆各玩各的,要么他根本就沒老婆,因為他這個年紀不結婚很奇怪,所以他才假裝有老婆……
雖然我就是他老婆,但看得津津有味。
居延在旁邊的小沙發坐下,翹著二郎腿看電視上的烹飪節目。
貼夠十五分鐘,他撕下面膜開了口:“我被公司停職了?!?/p>
我“哦”
了一聲,想想這反應似乎過于平淡,于是又加了點驚訝:“哦?”
他把面膜扔到垃圾桶里,在臉上打圈按摩:“安娜拿著昨天的視頻,向總部告我性騷擾?!?/p>
他倒是很誠實。
我說:“你還怕她告你?讓師弟出馬啊?!?/p>
居延說:“我不怕她告,只是安董事怕我妨礙安娜接班,會拿此事大做文章,喬納森跟他們也是一伙的。”
“那你要怎么證明自己的清白?你這病……”
我往下看了一眼,“說出來也沒人信哪!”
居延已經習慣了我的打量,平靜的說:“我無需證明,是他們要證明我有罪。
現在公司亂成一團,停職也好,我要清點股票,看看別的投資?!?/p>
他不再細說,我也不問,反正他不會帶我賺錢。
就算他真帶,我也不敢信,萬一他使壞把我辛辛苦苦攢下的二十萬霍霍沒了,到時候我連回家的車票都買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