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真帶,我也不敢信,萬一他使壞把我辛辛苦苦攢下的二十萬霍霍沒了,到時候我連回家的車票都買不起。
他簡單交代完現狀,起身去洗臉。
居續午睡醒了下樓,看到他竟然這么早下班,立馬爸長爸短的纏上他,還說想跟居寶閣一起去瑞士上學。
居延說,她還沒到入學年紀,如果實在想去,可以等冬天再去參觀,順便旅個游,滑個雪。
居寶閣給居續看過自己在少女峰滑雪的照片,居延的話更是把她的胃口吊得足足的。
然后,居延話鋒一轉:“可惜你媽媽不想出國,我也忙,今年是去不成了。”
居續立馬轉向我:“媽!
去嘛!”
我說:“不去,冬天我要回老家……”
這時,藏在抱枕下的手機唱起來:“為所有愛執著的痛,為所有恨執著的傷……”
我生怕摸魚群被居延看到,趕緊去抓。
居延看到我緊張的樣子,頓生疑心,先一步搶到了手機。
上面是個陌生號碼,他皺眉看了我一眼,直接接通了:“喂。”
我本來以為是晏落的無聲電話,嚇得大氣也不敢出,但對面嘰嘰呱呱的,肯定不是晏落。
居延接完電話,表情迷茫。
我從他手里奪過手機,沒好氣的說:“你干嘛接我電話?誰打來的?”
居延說:“安東尼。
他說他剛才結婚了,要帶老婆孩子過來一趟。”
“……”
我也迷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