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合辦公室開始運作后,居延決定減持手里的股票。
居家在高信的持股達到了15,居延手里有10,是名副其實的大股東,他減持股票會影響公司的資本結構,所以他不僅要得到監管批準,還要得到股東大會的同意。
目前正值公司轉型時期,安老爹一派雖然看不慣他,但為了維持市場穩定和公司股價,他們也不會讓他輕易減持。
盡管困難重重,居延還是忙活起來,甚至開始出售過去在各地購買的房產。
這家伙因為有錢,這些年去到各地,只要看見合適的房子就買,別人是集章,他是集房本,手里的房本摞起來比立起來的《辭海》還厚。
他自己都不記得買了多少房子,還得對著地圖找那些地方。
最后,他只留了幾本,剩下的全叫律師師弟拿走處理了。
那個律師師弟,也不知道是不是缺德事干多了,這兩年看起來老了很多,看著已經像大師姐的爹。
等他走了,居延坐在沙發上,讓我把喜歡的珠寶首飾點一點,他近期會運到國外,交給瑞士銀行托管。
我知道他不看好和zy的合作,沒想到他會消極到放棄打拼這么多年的地位,連股票都要拋,搞得好像要套現離境似的。
他讓我點珠寶,我也去點了,沒必要在這種時候跟他唱反調。
我的珠寶基本都是云莊留給我的,她去世時我帶出了居家,嫁給居延后又帶了回來。
晏落送我的訂婚鉆戒和婚戒都留在老家,云莊給的這些不怕他查。
不過居延并沒有當著我的面查,他把匣子放在腿上,一只手輕輕的敲,然后囑咐我早點辦護照和簽證。
他準備趁著清明休個長假,帶我和居續去歐洲玩一圈。
我沒答應:“我就不去了,聯合辦公室要加班,我得留下來照顧哈嘍。”
居延長眉一擰:“工作比你女兒還重要嗎?”
“你自己是帶不了孩子嗎,干嘛非拉著我一起?我沒心情出去玩。”
居延冷哼一聲:“你不去,我也不去了。”
心里的狒狒:“滾遠點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