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被我的碎嘴子氣得夠嗆,但居延還是不爭氣的硬了起來。
晚上在床上,他一松開我的嘴,我就放騷話。
“居延哥哥好厲害!”
“哎喲,哎喲,哎喲……”
“快點嘛!
使勁兒啦!
沒吃晚飯嗎?!”
居延又萎了。
盡管他努力找感覺,但對上我那雙不停眨眼放電的眼睛,他泄氣了,灰頭土臉的下了床,一聲不吭的洗澡去了。
我穿上衣服回了云莊的房間,他沒來叫我。
第二天一早,他也不做飯了,陰沉著臉坐在飯桌對面吃張媽的早飯,臉上一對黑眼圈。
一無所知的居寶閣頂著低壓,真心實意的關(guān)心他:“哥哥,你昨晚沒睡好嗎?”
居延還沒開口,我就夾著嗓子說:“居延哥哥只是有一點累了,對嗎~”
居延緊緊抿著嘴唇,停下筷子看著我。
居寶閣的反應(yīng)很直接:“噫,姐,你干嘛這樣講話?好惡心啊!”
“你懂什么?”
我抬起手指,配合語速在空中點了四下,“這叫溫柔體貼~”
說完,我把手指貼在嘴唇上,對居延做了個“我不會讓別人知道你不行”
的噓聲動作。
居寶閣像過敏似的,在身上臉上一陣亂撓。
居延放下筷子:“連荷,快點吃。”
我越說越順:“湯好燙,吃不快嘛……”
居延冷冷的看著我:“快吃!”
我放下筷子,氣鼓鼓的說:“不吃行了吧!
催什么催,我都沒催你,哼~”
居寶閣大叫一聲:“啊!
我不行啦!”
他丟下吃一半的早飯,抱著大頭跑掉了。
飯桌上就剩我和居延。
居延說:“你一定要這么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