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過了馬路,走到居延的駕駛室窗邊,低聲下氣的說:“我們真的沒說什么……我不能再請假了,不然實習證明……”
居延說:“實習證明我給你開,上車?!?/p>
我往下瞄了一眼。
不能上,會遭大罪。
我氣沉丹田,學居寶閣:“別這么心急啦,你就等到晚上嘛,居延哥哥~”
居延猛一哆嗦,像看神經病一樣看著我。
我覺得自已都快被他的視線擊穿了,但還是頂住壓力,可憐巴巴的沖他眨眼:“please,please,please~”
居延沉默半天,總算擠出一句話:“你走吧?!?/p>
我站在路邊目送他離開,等徹底看不見他的車了,我轉身扶著路牌干嘔。
媽呀,太惡心了!
居延好像也被惡心到,直接塌了。
不管怎么說,暫時逃過一劫。
我回到單位,回憶他的表情變化,感覺自已好像打開了新思路。
只要臉皮夠厚,惡心的就是別人。
我也確信自已被居延給監視了,他總能知道我在哪兒,干過什么,起哥把我的手機放魚缸時就暗示過我。
可疑的手環和手機我都不能丟掉,也不能跟他吵,反正吵不贏。
他的雷區是晏落,只要不踩雷,你好我好大家好。
兩三年而已,我能忍!
這天下班后,他在公車站接我。
大奔壞掉后,居延就開著一輛我沒見過的小保代步。
以往我很怕別人看見他,現在也無所謂了:別人愛怎么想就怎么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