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起晏落。
他半張臉都腫了起來,血和汗順著下巴往下淌,居延踹他肚子那一下痛得他腰都直不起來,看著特別慘。
居延也站起來,他受傷較輕,拍拍衣服上的土,將額前的碎發(fā)擼到一邊,仍是冰冷厭惡的看著我:“上車,不然我就把這家店砸了。”
我氣憤的看著他:“我不上!
你不講理!”
居延上了車,突然發(fā)動車子朝我們沖了過來!
他來真的!
晏落摟著我閃到一旁,黑色大奔一頭扎進飯館,撕爛了卷閘門,撞碎了兩扇玻璃門,還把里面撞得一片狼藉。
居延把車倒到門口,扭頭看著我:“不要再讓我說第三遍。”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桌倒椅翻、滿地碎玻璃的飯館,驚怒之下,抄起門外的掃帚就打他的車:“你混蛋!
大半夜跑來打人砸東西!
晏落!
報警!
太欺負人了,王八蛋……”
晏落忍著痛報了警,不多會兒,一輛警車嗚哇嗚哇的開過來,一老一小兩個片警下車,看著半個車身還留在飯館里的大奔。
老警察喊居延:“喂!
你!
下來!
砸人家的店干什么?”
居延下了車。
這么個五毒俱全的犯罪分子,面對警察居然毫無懼色,他大言不慚的說:“我女兒的媽跟別的男人上床了,我不該生氣?”
老警察“啊”
了一聲看向我。
我扔下掃帚怒道:“我們又沒有結(jié)婚,你管我跟誰睡!
警察叔叔你們快點把他抓起來!
這個人壞透了!”
居延冷道:“沒有結(jié)婚,但有協(xié)議,你違反了協(xié)議。”
我咬牙:“你說過生完孩子就不作數(shù)的!”
他說:“我什么時候說過?拿出證據(j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