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時禮忍不住笑了,剛剛看她的表情,還有些擔心她要哭了可怎么辦,自己沒哄過女生。
忍了半天,原來是這樣的理由。
“想要我怎么負責。”傅時禮看了眼她又滑下去的襯衫,現(xiàn)在兩邊的肩都落下去了,優(yōu)美的肩頸線一覽無遺,他目光往旁處撇了撇,不無壞意地問。
撞了額頭都要負責,這女孩兒也夠嬌的。
“我還沒想好,想好了告訴你。”許嘉檸只是隨口說說,她并未想到傅時禮會回,說話的語氣還有些奇怪。
總之,今天傅時禮整個人很奇怪。
她來不及揣摩,傅時禮先一步離開了衛(wèi)生間。狹窄的空間瞬時變得開闊了許多,吹風機沒有壞,只是傅時禮有隨手關插座開關的習慣,許嘉檸并不知曉。
開關打開,電便通了。
針織衫吸了水,吹了十幾分鐘,吹風機都開始發(fā)燙,衣服依舊是潮shi的狀態(tài)。
許嘉檸只好放棄,穿著傅時禮的襯衫出了衛(wèi)生間。
傅時禮人不在,她漫無目的地在房間里轉了一圈,他的房間里除了書本只有一臺跑步機,并無其他裝飾。
靠窗的位置是書桌,上面放了一本書,全新的,和她書架上的書一模一樣,書翻開過幾頁,中間夾了書簽,說明剛開始看。
這本書,她草草地讀過一遍,這本書的作者是一個導演,買這本書是因為她看過同名的電影,有時候人沒法去電影院的時候,或許可以從文字中獲得聊聊慰藉。
正翻看著書本,傅時禮回來了,手里拿著一件女士的衣服,沒有外包裝,看起來并不像是全新的。
“我去問孫老師借了一件,你先試試看,能不能湊合穿穿。”傅時禮遞了衣服過來。
許嘉檸聽到孫老師,不情不愿地接過衣服。
“不喜歡?”傅時禮看她面部五官幾乎都拗在一起,活脫脫一個生氣的洋娃娃。
許嘉檸不搭理,悶著頭往衛(wèi)生間的方向走,剛走了幾步又回頭,裝作不在意地問:“你和孫老師關系很好嗎?”
好到可以互相借衣服的地步嗎?
后面這句話,她并未說出口,說出來好像有些逾距。
“怎么算好?”傅時禮不清楚她為什么突然這么問,但還是多提了一句,“我們是同事,如果非說有額外的關系,她男朋友是我?guī)煹埽@樣算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