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學管處的主任就被叫來。
把我的課時檔案一打開,京大校長就瞪倆眼珠子不知怎么說。
“怎么了?”
“鄭陽在京大的時候,程序老師是周守成。”
辛老總還以為找到我的根兒了:“那就讓周守成去談。”
“可是……可是鄭陽在京都大學課時還不足三個小時。”
“什么?”辛老總這不是老師的都明白了。
上課時間連三個小時都沒有,能說我是跟周守成學的編程?
“那他在科技大的老師呢?”
我是忍著沒笑,溫晴爸就呵呵了:
“領導!不瞞你說,在科技大,別說老師了,鄭陽連所屬班級都沒有。
我們還想破格讓鄭陽教那些編程老師呢!就連幾個編程方面的教授都想聽他的課。”
辛老總直接被噎在那里。
就在這時,辛老總的電話響了起來。
不知是不是為了掩飾尷尬,辛老總拿起電話就接。
不知那頭說了什么,辛老總一下站了起來:
“什么?光刻機?”
辛老總看向我。
我的電話也響了,是井上一木:“鄭先生!我把你的光刻機空運過來了,你是不是來海關一趟?”
“好的!我馬上來。”掛了電話,我就對辛老總說道:
“我現在是什么公職沒有了,再待在這里開會不合適。”
我說完就走。
辛老總還沒從震驚中醒過來,就那么直愣愣地看著我走出會議室。
去踏馬的,那句話怎么說的?
我以真心向明月,無奈明月照溝渠。
他們不稀罕我的貢獻,老子還就不貢獻了。
辦自己的事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