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自己的事要緊。
我開著車直奔機場海關。
一下車井上一木就來抱我:“鄭老弟!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
海關的工作人員都懵了,眼下都是我們的人對國外的小心翼翼。
可我這邊,怎么看怎么像國外的人巴結我呢?
“去去去!”我一把把他推開。
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這下!那些人下巴沒掉在腳面上,我竟然還敢這么對待外賓?
“哈哈!我現在是迫不及待要你的信號增強系統啊!”
“急什么?等你給我組裝好再說。”
我說著就去看那些大木箱子。
“吱……”
好幾輛轎車來到,辛老總和好幾個老頭兒從車上下來。
童大川和程君臨也來了。
“鄭陽!你真進口了光刻機?”
程君臨第一個跑上來,那震驚的表情,看得我有些害怕。
好像要把我的光刻機看眼珠子里。
“程奶奶!您怎么來了?”
童大川抓著我的肩膀哈哈大笑:“你小子不知道光刻機對我們意味著什么啊!”
這時我進口的不過是130——180納米的光刻機。
可這在當時也是尖端產物,夠格震動大夏上層。
尤其是在國外的封鎖的情況下。
“那個……這個只是零件啊!”井上一木趕緊補充了一句。
他跟我的交易可不能讓人抓到把柄。
但在場的人都懂,這就是個借口罷了。
“好好!哈哈……”童大川照樣笑得開心。
“這個就是鄭陽吧?”在辛老總旁邊,還站著一個比辛老總更有氣勢的老頭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