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不回須彌,難不成是想重操舊業,當個游歷的準備寫論文的須彌學者?
我敢有這樣的念頭,至冬這邊的多托雷就敢給我一堆的實驗研究,再不濟,須彌那邊的參考書籍郵過來都會壓垮任何一個郵差的雙肩。
智慧的國度里,智慧的重量不容小覷。
還是香水商人好使。
好使就好使在,各個大人物都能夠找個由頭跟我見面,好就好在偶然碰見的也能有話題。
知識有學習的門檻,學者感興趣的項目不是所有人都會感興趣。
至冬這里,也沒誰會對一個香水商人,一個發呆的香水商人起太過離譜的警惕心。
這個國度的民風可以說是彪悍,我坐在一個酒館里,看著他們將火水當成水喝,酒館里都是熱騰騰的氣氛。
我往這里一待,呼吸幾口空氣都跟喝酒了一樣。
時間長一些,說自己沒喝酒都得心虛。
挺好。
我目光輕飄飄的落在了一個人身上,連姓名都讓系統隱去,開始了每日的無所事事。
「好感度:93?!?/p>
我頭略微后仰,對我今天的手氣有了明確的認知。
「四天里,你扔的第一個人的好感度,整體趨勢是上升?!?/p>
第一天,第一個人我扔的好感度是6。對方當我是個路人。
第二天,第一個人我扔的好感度是56,對方對我那是一見如故,就差跟我對瓶吹火水,就算沒吹,我也在短短半個小時里將人的童年到現在的基本信息聽了個一干二凈,還收到了一張名片,說有事就聯系,咱倆誰跟誰啊。
第三天,第一個人我扔的好感度是69,女性,結婚了。她跟她丈夫的關系稱不上幸福,雙方沒有感情基礎,這段婚姻雙方都是湊合。
就在這段湊合的婚姻里,這個酒館里,婚姻里的女性望向我的眼神閃了閃,臉頰上生了紅暈,被熱氣和酒氣所遮掩,掩住了一位女性對另一位女性的心跳聲。
她沒有喝酒,看著仿佛確實醉了,坐到了我的對面,看到了我手邊的飲料和香水瓶。
“它看著亮晶晶的?!边B語氣都吞了一些字音,憑生幾分曖昧。
“是我新做的香水,我對至冬的印象,你想要嗅一嗅嗎?”
我善解人意的開口。
在酒館里不喝酒不是我意圖格格不入,而是喝酒會讓腦子不清醒,我容易在做缺德事的時候反應不過來,胡亂許下了什么東西,給我找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