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平時,江翎瑜肯定不答應,可這時候他都疼得坐臥難安了,也委屈起來,攥著唐煦遙發燙的掌心,輕聲說:“簡寧,我心窩好痛,我都要沒力氣翻過身去了。”
唐煦遙要伸手來揉,江翎瑜還說自喉頭到心窩那一道直線最疼,唐煦遙試著幫他按揉幾下,但是只能揉到他根根分明的xiong骨,劇痛不止的地方實在骨下,無法幫他緩解痛楚。
這時候,美人已經疼得出了冷汗,雪白細瘦的手臂緊緊摟著xiong腹,身子蜷著,深陷在厚實松軟的被褥里,指頭時不時發著顫,呼吸也急促,唐煦遙立刻差江玉去叫李思衡來為他看病,生怕他出了事。
就在這說話間,美人忽然身子一軟,呼吸也慢下來,肢體松散,在唐煦遙懷里全然沒了意識。
唐煦遙一下子慌了,喚了江翎瑜幾聲,并無答復,竟嚇得哭了。
江翎瑜已經不是
那玉牌藍綠相間,
明明就是青綠局的信物。
郡王俯身,拿帕子裹起玉牌,攥在手心里,
不敢聲張,
打算先到江翎瑜和唐煦遙房里面去,
跟他們商量一下,半路碰到拿著藥去廚房熬煮的江玉,
問問自己走的這一時半刻,府上如何,得知王妃帶著唐禮從江府出去了,
說是從王府府庫清點些貴重的補品,還有些首飾回來,江翎瑜腹痛暈厥,還未醒轉,唐煦遙正守著他,
自己都顧不上風寒纏身。
江府這樣忙亂,郡王只得把撿到玉牌的事擱在心里,至少也要等著江翎瑜好些,
那時候再問東問西的,
他才不至于多想,
免得憂思勞神傷身就是了。
郡王回來,
勢必要先到孩子們那看看,
他來時,江翎瑜還沒醒,唐煦遙跪坐著抱著江翎瑜,樣子惶惶不安。
郡王摸摸唐煦遙紅熱的臉頰,溫聲哄他:“簡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