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江翎瑜自是不說清心里話,想要含糊過去,“我只是問問你。”
“夫人先前從不問我這樣的話,心里總算將我揣上了?”
唐煦遙倒不放過美人了,握著他細白的腕子,將他的手抬起來,送到唇邊親吻:“寶貝夫人,單是今日心里有我,還是日日都有我,我見夫人不曾這樣想要獨有我,偷著難過許久了。”
“何時心里沒你?連我父母都要回避的地方,我可讓你看著,也讓你碰了,我原本情情愛愛都不懂,現在吵著和你成婚,這都不算心里揣著你,什么才算?”
美人半笑半惱:“再這樣問我,我可要生氣了。”
“我錯了,”唐煦遙急忙求饒,“再也不敢這樣逗夫人了,都是我不好。”
“你在我心里,是天下
“刑部衙門出事了。”
廖無春事先不明江翎瑜對《梧桐志怪》之事可否知情,
試探道:“江大人,您可知道,那衙門里藏著什么?”
“藏著什么?”
美人很是詫異:“我自上任以來,
不曾聽過誰說這樣的事。”
“衙門里頭藏著一本書,
”廖無春說,
“是太傅在任時清剿來的禁書。”
美人見他說話就是遲遲不提重要之處,脾氣有些不好了,
斜眸追問:“叫什么?”
“《梧桐志怪》。”
廖無春坦言:“江大人可曾聽說?”
“什么?”
江翎瑜臉色急轉直下:“《梧桐志怪》?”
廖無春見他情緒這樣起伏,怕他心臟經不住,忙提醒著:“您別急,
身子要緊。”
江翎瑜側頭,與唐煦遙快速對視一眼,唐煦遙就起身,從床圍子邊上翻出這本書來:“是這個嗎?”
“啊?這書為何在您二位大人這里?”
廖無春也愣了,拿著泛黃的書籍,
有些不知所措:“江大人,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們也不知道這書是怎么來的。”
唐煦遙直言:“今日江大人從祝侍郎那聽了傳聞,回來就很有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