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翎瑜此時還未躺下,要不是抱緊了唐煦遙,替他擋下,許是這都把腦袋磕在床圍子上了。
適時唐煦遙伏在江翎瑜懷里,江翎瑜這一抱他,才感覺出他身子熱得反常,忙將唇瓣貼在他額頭上試試,倏地皺起眉頭:“真是發高熱了,你乖乖在我懷里待著,我喊大夫就是。”
“夫人沒力氣的,”唐煦遙有點眼冒金星,人一不清醒,就本性展露,高挺的鼻子從美人穿著的寢衣交領鉆進去,找著他的紅肚兜聞來聞去,含含糊糊地念叨,“我,我喊就是了。”
“你做什么,”美人不曾想著自己常和唐煦遙如此,還沒來得及覺得冒犯,先癢笑了,心口被舔得shi潤,他倍感驚訝,不喜歡shi乎乎的觸感,卻也不舍得松開唐煦遙,只哂他,“夫君,你為何這樣,沒羞沒臊的,把我的肚兜都親shi了。”
“以前你記得我時,我們經常做這樣的事,我還曾與你不著片縷,抱著擁吻。”
唐煦遙迷迷糊糊,一下子把心里話都說出來了:“你不認得我了,夫人,我好難過。”
“對不起,”江翎瑜聞言很是自責,輕撫唐煦遙散在頸后的頭發,“你受累了。”
“夫人,我想睡覺,夫人抱著我睡。”唐煦遙一身蠻力,這會子正是沒輕沒重的時候,要抱著江翎瑜躺下,沒看清,人沒抱著,胳膊一下推在他脆弱的腹部,聽著他的驚呼聲,唐煦遙愣了片刻,見他捂著下腹俯身忍痛,才知道自己是傷著他了,急忙爬起來,因頭暈目眩,所以橫沖直撞的,讓床圍子上的鏤空雕花在身上蹭出幾處傷,才找著江翎瑜將他摟在懷里。
“我撞著你了?”
唐煦遙跪著,
攥著美人細瘦的腕子,要撥開他的手:“夫人,快讓我看看,
打著哪了?”
“沒事,
”江翎瑜沒感覺是腹中哪疼,
就是覺著皮肉上劇痛,既然是肚皮上的傷,
不足為懼,索性擺擺手,“沒傷著。”
“沒傷著?”
唐煦遙將信將疑,
瞧著江翎瑜就是肚子疼,還窩著腰,以為他是怕大夫來觸診,故意不說,非要撩開他的衣裳:“不成,
我看看,撞著你哪了,我這么沒輕沒重的,
說不定這一撞是傷了臟器,
得找大夫來。”
江翎瑜沒唐煦遙力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