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煦遙瞪大了眼睛:“?”
“誰說我不敢的。”唐煦遙從美人身后伸過手去,
握住他的胳膊,不吻他的唇瓣,徑直將臉埋進他頸間,輕輕嘬著他的喉結。
美人向來受不住唐煦遙這樣,他頸間和身子都敏感,
被這么欺負,忍不住皺著眉輕聲軟嚀,門“吱呀”一聲響了,
廖無春,
莫羨,
還有江玉進來,
徑直撞上這烏云蓋雪的場面,
都愣在原地了。
江玉先前見過倒好些,還是拉著莫羨緊著忙著跑出去。
唐煦遙知道有人進來,沒有停下的意思,兩個人走得太急,江翎瑜只看到廖無春就站在不遠處,
覺得有些難為情,索性就將眼睛閉上,把軟嚀生生咽下去,喉結不住地滾動,擱在床上的素手也顫著。
沒事,閉上眼睛,看不見就不難為情了。
唐煦遙知道輕重,美人心臟不好,吻得太動情會傷著他,覺得差不多了,還執意在他頸間吻下一道紅印,這才起身,若無其事地給美人整理好衣物,為他輕輕揉一揉心口。
“累著了嗎,”唐煦遙笑得有些偽善,“我揉得輕些,你的骨傷還未痊愈。”
廖無春就這么等著,木樁子似的,等唐煦遙揉夠了,江翎瑜也從氣喘中緩過來。
“哦,廖提督來了。”
唐煦遙對別人時常面冷,抱著江翎瑜,騰出手指了指床邊的椅子:“請坐。”
唐煦遙當然知道廖無春進來了,他就是故意的,欺負江翎瑜給廖無春看,小美人脖子上的印子也是一個道理。
多看江翎瑜兩眼的仇,唐煦遙得記一輩子,回朝廷那么長時間了,他就沒見過廖無春對誰那么好。
“對不住,他總是這么不管不顧的,”江翎瑜摸著唐煦遙覆在自己心口上的手,含笑跟廖無春說,“將軍從小就欺負我,長大了依舊如此,真是死性不改。”
廖無春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小時候?”
“嗯,”唐煦遙插口說,“我和江大人是青梅竹馬,陰差陽錯分別數十載,仰賴緣分不淺,再續前緣的時候已是戀人了。”
廖無春一直覺得江翎瑜是像自己一樣仗著漂亮臉蛋玩不夠的,早早定親也就算了,還如此恩愛忠誠,許是廖無春性子使然,盡管唐煦遙不差,那他也總覺得江翎瑜這樣死心塌地,實在是暴殄天物。
“我只覺得大人與將軍十分般配,美人自古就與英雄修百年之好。”
廖無春應付了幾句,問江翎瑜:“大人,您找我?”
“是這些案子的事,”江翎瑜提及這個,面色有些凝重,“我看了案卷是覺得此事很不簡單,劉倪暴死在牢獄之中,當夜值守的獄卒,不是說聞到血腥味就已經遲了,要么就是說一直無聲無息,根本沒有聽見,一個大活人,還被破肚抽腸,怎么可能無聲無息,尋常殺手會有這樣的身手嗎?我料想作案的不是旁人,正是青綠局,如此一來,我們該如何抓了這些人?”
廖無春面露難色,如實說:“大人,抓青綠局談何容易,追捕數載,這才是他們
“真壞。”
江翎瑜臉頰泛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