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圣上,只是不必了,”廖無春咳著,“今日是東廠巡宮,臣到午門還有事要做。”
“不在這一時一會。”
崇明帝轉身,這就要回養心殿了:“不逛了,朕見你咳得厲害,想是著涼了,找太醫看過才是。”
廖無春:“”
廖無春是想借機快些回午門的,沒想到讓皇帝留下了,對話曖昧起來,有些超出他的預期,真的不知措辭。
廖無春是喜歡玩,一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掛在嘴邊上,那也得是吉祥那樣玉樹臨風的八尺男兒,也算有資格伺候廖無春。皇帝樣貌平平,身量一般,唐姓一脈,只有平陽郡王俊秀魁梧,膝下僅唐煦遙一子,所以他兼并王長子和鎮國將軍兩個封號,模樣身量出落得英武非凡。
唐煦遙這樣的,廖無春也喜歡,不過他要英年早婚了,是跟京師
“霖兒能去嗎,
”唐煦遙抱著江翎瑜,問他,“你這心窩還疼著,
要不我自己去,
你躺著養身子。”
“沒事,
”江翎瑜撐著床榻起身,“既然人家說找我,
想必是有大事。”
江翎瑜想叫江玉進來服侍著穿衣裳,唐煦遙不許,非要跪在他身側,
一件一件地套上,成心摸摸他的身子,捏捏胳膊和腰腹上的嫩肉。
“你這是何苦,”江翎瑜坐在床邊,看著忙前忙后的唐煦遙,
“你這大將軍,竟親自為我更衣。”
“什么將軍不將軍的,那是在外頭,
”唐煦遙俯身,
認真地給江翎瑜整理衣料,
“回府上,
我就是霖兒的夫君,
卸甲歸家,好好伺候我的愛妻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