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詔,都城。
虞聽晚剛起床,就見溫時宴從外面走了進來。
他臉上雖然帶著笑容,可兩人認識多年,十分了解彼此。
只看了一眼,虞聽晚就知道,溫時宴肯定是有什么事。
“怎么了?”虞聽晚笑著問。
溫時宴并沒有說話,而是將手中的一張紙遞了過來。
虞聽晚又看了一眼溫時宴,神情也凝重起來。
等看完紙上寫的內容,虞聽晚久久不語。
溫時宴走過,來輕輕地拍了拍虞聽晚的肩膀,“聽晚,你心中是怎么想的?你若是擔心她,倒是可以安排一個厲害一些的郎中,或者是太醫給她看一看……”
虞聽晚緩緩地搖了搖頭,“不必了。她的事情和我沒有任何關系。早在之前,我就已經和她說過,我們兩個之間早已兩清,也不再是母女關系。她的身體究竟如何,能不能治好,都與我無關。”
即便知道那是自己的親生母親,可經歷了這么多的事情,虞聽晚早已對她沒了任何感覺。
若只是失望,她還會找太醫給他看一看。
但現在不是失望,而是不想有任何的牽扯。
她們早已橋歸橋,路歸路。
溫時宴對于虞聽晚的選擇沒有任何異議,他只是問出了另一個問題,“這件事情要告訴幼寧嗎?”
虞聽晚點了點頭,“要說的,我不想瞞著她。”
虞幼寧可不是一般的小姑娘,對于林夫人沒有任何孺慕之情,更不會去幫她。
事實也和虞聽晚想的一樣,虞幼寧知道這件事情之后,只用她那奶呼呼的聲音說了一句,“人在做,天在看,這大概就是報應吧。”
和林夫人的病情相比,虞幼寧對林若梨更感興趣。
“她怎么會突然失蹤呢?該不會真的出什么事情了吧?”
虞幼寧說著歪了歪頭。
“可我總覺得,她不會那么輕易地出事。”
至少不會輕易的死。
“她該不會是被婆婆給帶走了吧?”
虞幼寧口中說著,眼睛卻看向了褚懷山。
褚懷山點了點頭,“我也是這么想的。讓人多找一找吧,若是能順著她找到婆婆自然最好。”
他們現在身在南詔,鞭長莫及,也只能讓下面的人多加尋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