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現在身在南詔,鞭長莫及,也只能讓下面的人多加尋找了。
溫時宴和虞聽晚都應了下來,轉頭就吩咐了下去,讓五毒教和蓬萊島所有的人都多加注意。
為了避免他們認不出林若梨,虞聽晚還畫了林若梨的畫像,讓人臨摹許多份,全都散了出去。
虞聽晚這邊忙著,虞幼寧也并不得閑。
江家和南皇后已經徹底撕破臉,在朝堂上鬧得熱火朝天。
不是江家說南皇后的母家賣官鬻爵,就是南皇后一黨說江家貪污受賄。
南詔帝還在昏迷當中,沒人能管得了他們,只能任由他們斗來斗去。
朝堂之上,人人自危,風聲鶴唳。
這些事情原本和虞幼寧沒有太大的關系,可是虞幼寧愛吃,她閑來無事,每天都要跑出去吃好吃的。
可這段時間都城實在太過熱鬧,不僅有當街打架斗毆的,還有謀殺下毒的。
偏偏每一次,虞幼寧都能剛巧撞上。
虞幼寧既要忙著吃東西,又要忙著吃瓜,整個人忙得不亦樂乎。
就在眾人以為情況會一直這樣下去時,皇帝的情況卻突然急轉直下。
這是早上,剛吃過早飯,梁公公就急匆匆地來了。
“谷主,快些跟著奴才進宮吧,皇上那邊出事了。”
褚懷山面露驚訝,“怎么回事?昨天不還是好好的嗎?”
“奴才也不知道啊,只是半個時辰之前,伺候皇上的宮人急匆匆的來了皇后娘娘宮里,說皇上突然就開始吐血,人眼看著就……”
梁公公說到這里停了下來,越發的焦急了。
“谷主還是別問了,快些跟著奴才一起進宮看看吧!”
褚懷山面沉似水,但還是站了起來,“好,那我就跟你進宮看看。”
梁公公卻并沒有立即就走,而是又看向了江令舟和虞幼寧,“聽聞谷主這兩位徒弟的醫術也十分了得,不如讓他們兩個也跟著一起去吧,人多力量大,說不定就能起到令人意想不到的效果。”
聞言,褚懷山朝著梁公公就看了過去。
這一眼,把梁公公看得汗毛都豎了起來,背后更是冒出了一層細細密密的冷汗。
就在他想著要不要再多說幾句,解釋一下時,卻見褚懷山點了點頭,“既然公公都這么說了,那就讓他們兩個跟著一起去吧。”
楚淮序就站在虞幼寧的旁邊,小聲的和虞幼寧說話,“幼寧,進宮之后注意安全,我很快就會去找你的。”
“你不和我一起去嗎?”虞幼寧有些驚訝,也有些不解。
以往她要去南詔皇宮,楚淮序無論如何都是要跟著一起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