倦元嘉等了半晌,又等到了一句反問,終于忍無可忍,你煩死了。
所以你當時知道我在后邊偷聽?
深夜的青無樓上等廂房,蛇尾在地板上蜿蜒出shi漉漉的痕跡,游扶泠趴在丁銜笛身上,手指勾著對方半干地發問。
真不知道,后來梅池告訴我的。
毒素侵蝕,丁銜笛雙眸依然是豎著的模樣,在普通人看來可怖異常,游扶泠卻很癡迷,想親我的人很多。
丁銜笛笑了一聲,她xiong膛起伏,在礦燈下全是被親吻的痕跡。
游扶泠也一樣,她們滿身狼藉,獸齒咬開細嫩的肌膚,輕微的血腥味更令人興奮,像是那個雨夜劍冢的交合。
我不一樣。丁銜笛捧著面前這張也沾染了欲望的臉。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偷偷看我?
偷偷關注我。
偷偷跟蹤我?
游扶泠哦了一聲,眼神下撇,眼睫和眼尾的交叉都染著桃色,你早就喜歡我了?
丁銜笛的社交軟件總是轟炸式更新:很多都是寫給你看的。
游扶泠從前不明白,丁銜笛怎么做到上學又要玩游戲又要和人社交,還要學習新玩意還要兼顧運動和愛好。
她精力好得令游扶泠妒忌。
妒忌是帶著恨意的艷羨,給予太多關注后,就變質了。
最后質變成索取。
她們一個宛若白紙,一個對感情侃侃而談,卻不沾染。
最后糾纏在這個異域,沒有什么家族仇恨,說不得苦衷。
輸贏也不重要。
丁銜笛分不清是被親得舌根發麻,還是毒素惹得全身痙攣,她捧起游扶泠的臉,字字含情:阿扇,我喜歡的不是和你在一起想親你的氛圍。
啊好難說。
就是那年比賽下棋,很突然的,就想
要是能和你t這樣一輩子就好了。
那是她們最近的距離,不同于前世種種關系。
什么配置都一樣的情況下,她依然會愛上她,想要擁有她。
想要。
這個人愛我。
沒什么一時興起,不過是看得久了,看得好氣,看得想要舍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