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問,你今天的工作順利嗎?”
“不是很順利。”
“我可以幫你。”
“沒關系,只是工作常見的困難而已,我可以解決。”
燕棠用安撫性的、溫柔的語調和他聊著天。
“你和教練以前都告訴我不要太激進,但是我太過自負……”
“每一個年紀都有那個年紀所要面臨的困難和局限呀,沒有必要苛責自己必須做到盡善盡美。”
他們終于聊起了這個對宋郁而言過于艱難的話題,燕棠感覺得到自己頸窩處shi了一片。
她的聲音還是溫溫軟軟的。
“都會過去的,kirill。”
接下來的幾天里,燕棠花更多時間和宋郁在一起。
他現在接受的恢復性訓練是隔天進行,而她因為和上一家潛在合作方談得不順利,也打算休息幾天,于是兩人
當年,
燕棠是在拉斯維加斯的賭場邊第一次單獨遇見維克托。
他在那時不咸不淡地跟她說了兩句話,隨后宋郁當晚就知道她碰見維克托了。宋郁沒說原因,但她猜測大概是維克托跟他說的。回程的時候,
宋郁也只說維克托“招惹他”,并沒有提及具體原因。
燕棠當時只覺得是宋郁太容易被挑釁,
沖動應賽罷了。
“我只不過是拍了一張你的照片發給他,夸他有一個漂亮的中國女友而已。”
電梯右側上方的小屏幕上,
樓層數字不斷變化,從三十二樓繼續往下。
四面內壁都是可以清晰照見人影的拋光材質,在光線和電梯內壁反射下,維克托那張帶笑的臉扭曲成令人厭惡的模樣。
他還在繼續說:“我還告訴kirill,如果有一天他膩了,不如……”
喋喋不休的聲音說出一些沒有下限、低俗、不堪入耳的話。
燕棠先感到驚愕,
隨后是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