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牽著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褲頭,親親密密地說:“你今天贏了一套房子,為了慶祝一下,我們用這款吧……”
燕棠勉強掀起了沉重的眼皮,認出那盒子上寫著什么“貓舌”“顆粒”。
她給宋郁提起褲子,惋惜地說:“我太困了,明天再慶祝吧,實在不行,你試試反戴著解決一下?”
反戴肯定是不可能的。
宋郁在興頭上,
原本寬松的褲子現在都覺得勒得慌。
他抱著燕棠躺下,還以為她只是逗逗他,等會兒會忍不住像之前那樣伸手過來碰碰他。
可沒想到她真的睡著了。
枕在他的手臂上,
閉著眼,發絲散落。
燕棠的習慣在這些年也發生了許多改變,
譬如她喝得咖啡已經從拿鐵變成了美式,譬如她不再穿t恤長褲作為睡衣,
而是偏愛布料柔軟貼身的絲質睡裙。
月光穿過安加拉河的薄霧,落入窗內,灑在她身上。
睡裙的領口微斜,略微露出白皙的xiong脯,那一處正隨她平緩均勻的呼吸而起伏著。
宋郁掌心輕輕搭在她的腰間,而燕棠的體溫正透過絲滑單薄的布料傳遞至他的掌心,
靜悄悄地融化著久別的陌生感。
他低下頭,
鼻尖略過她的發絲。
這烏黑的長發因為被護養得十分順滑,
被真絲發圈束起時總會有幾縷滑落,落在她臉側,有的會貼在頸項。
宋郁開始輕輕地親吻燕棠的臉頰。
他的動作很輕,
不至于吵醒她,
但仍讓他充分感受到了肌膚柔軟的觸感。
燕棠睡著時,
眉眼間帶著一種內斂的平和,就如當年坐在書桌前,低頭握筆,一筆一劃地教他中文時一樣。
現在她躺在了我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