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她躺在了我的床上。
宋郁這么想。
他將臉埋進了她散落在枕邊的濃密發絲里。
燕棠夢見地震了。
她恍恍惚惚地睜眼,感覺床在搖動。
西伯利亞這一帶的建筑和用具大多都是木制品,他們睡的床也不例外,但木料敦實,
按理說床應該很穩固才對。
她真的以為地震了,人還沒有完全清醒,迷迷糊糊地驚叫了一聲,立刻喊:“kirill!”
“嗯?”
身后就傳來一道毫不掩飾喘息的聲音,燕棠感覺有急促的呼吸落在她頸側,隨后變成了親吻。
燕棠的腦子終于開機,意識到身后正在發生什么,臉頰臊得發燙。
但宋郁完全沒有任何害羞的情緒,只說了一句:“我盡量放輕動作了……別動,我馬上就——”
燕棠被他壓得趴在床上,感覺到他秀挺的鼻尖正抵著她后頸,像個小變態一樣在聞她的氣味。
“你……你……”
她還沒說出個所以然來,先聽見他喘了一聲。
宋郁將她的睡裙往下拉了拉,輕輕說:“把你的裙子弄臟了。”
來到利斯特維揚卡后,時間過得飛快。
除了去冰釣之外,他們還去了趟貝加爾湖的奧利洪島。這里遠離都市,居民過著十分簡樸的生活,還保留有代代相傳的薩滿巫師。
燕棠以前在小城市待久了,總是向往大城市,等現在已經在大城市扎根落地,反倒在忙碌的生活中眷戀起西伯利亞這樣平靜樸素、回歸自然的生活。
白天里閑逛,夜里就zuoai。
宋郁剛滿二十二歲,雖然左膝有舊疾,但仍然是身強體壯的時候,手臂和腰部耐力和爆發力都超乎常人。
有時候燕棠會懷疑他把她當成了訓練器材。
可宋郁卻說:“如果是訓練器材,就不只是這點力道了。”
素了幾年,燕棠當然也有需求,但餓了那么久,忽然吃太多容易撐壞。
等要回莫斯科的時候,她對西伯利亞的眷戀已經被宋郁干碎了。
飛機在下午五點降落于謝列蔑契娃機場,又回到了熟悉的城市風景里。
燕棠在晚上打開家門,身后還跟著個小尾巴宋郁。
他試圖勸她在老爹給的公寓處理好之前,先跟他去大別墅住,但燕棠過兩天就得回北京處理公司初創的事情,資料都在家里,回來更方便一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