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是問一句答一句,但人在有意識時加上情緒上的起伏變化,會變得口無遮攔。
他很確定,這個保安的記憶被動過手腳,從知道溫耀國的海馬體實驗之前他就已經著手調查關于記憶被篡改的事。
這種情況一般性都需要長期催眠才能將記憶植入,并且消除記憶一樣也需要通過催眠的手段,并且患者配合才能達到。
可當他看到溫耀國給溫瑾留下的那封信后,這件事遠遠沒有他想的那么簡單。
之前的思路,都錯了。
“在哪里?你既然知道,為什么還要走這么危險的樓梯?”
搞得溫瑾一路上都心驚膽戰的,看來凌硯這家伙早就知道有人跟蹤他們了!
一想到這里,溫瑾很想罵人。
“因為那條路,不太好走,如果一會兒這樓梯真走不了了,你會知道。”
凌硯沒有再多說什么,而是走到實驗室里開始翻找。
“找什么呢?”溫瑾湊了過去。
凌硯沒好氣地瞪了眼溫瑾:“雙氧水和魯米諾。”
“這東西有什么用嗎?”
溫瑾不明白,雙氧水和那個什么諾的是什么?
她有種這話一問出來,好像自己是個文盲。
耳邊沒有再傳來凌硯的聲音,只有不斷翻找的淅淅索索的聲音。
這里每一個實驗室里都擺著一堆瓶瓶罐罐的,上面歪七扭八的字符,沒有一個字是她能看懂的。
“堿性溶液和雙氧水能產生化學反應,你化學課沒有好好學嗎?”
凌硯邊找邊耐著性子道:“現在這個實驗室里最不缺的就是生銹的鐵釘。”
他打開了一個又一個柜子,眼前頓時一亮:“找到了,溫瑾,去找個生銹的鐵片什么的都行。”
“啊?要干嘛?”溫瑾撓了撓頭,算了,多問多錯。
剛才還被凌硯嘲諷了,她從小就對化學不感興趣,懂的也是一些簡單常見的東西,比如知道人在一個密封無窗的屋子里可能在多長的時間內死亡。
就像姜姨家中的那間密室……
她隨手從樓梯邊上拿了兩個鐵銹的螺絲,這兩個螺絲也不知道是從哪里掉下來的,“鐵片板子什么的太大,螺絲行吧?”
“行,有了催化劑就好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