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是逃亡過程中受的傷。
“如果是為了催眠他的話,你也不用這么對我吧?”
溫瑾站在過道上,懶散地靠在墻邊。
凌硯拿出溫瑾的手機看了眼時間,連十分鐘都沒到。
他奪過保安手里的手電筒照向溫瑾,溫瑾微微抬手遮光,不悅道:“你禮貌嗎?”
“你根本沒被我催眠?!?/p>
凌硯雖是用手捂住了溫瑾的口鼻,但是近距離之下,那縷手電筒的微光足夠讓二人對視看清,他一直都覺得這種特殊催眠手法是無法將人徹底催眠。
所以每次進行之前,會用某些小動作,或者說點別的牛馬不相關的話題,留下心理暗示。
溫瑾感受到光線被移開,她上前兩步看著凌硯的眼睛。
她承認,有那么一瞬意識確實開始變得渙散。
大概是罪惡之眼升級的緣故,她并沒有被凌硯催眠,只不過,凌硯為什么要催眠她,她想知道原因。
所以一直躺在那塊冰冷的臺面上沒有動,沒想到就是想等這個保安出現,然后制服對方后催眠?
他但凡好好說,她也會配合啊。
怪不得這一路上凌硯一直抓著她的手不放,原來是怕在樓梯里就遇到這個保安,出現意外。
溫瑾聳了聳肩:“大概對我這個半成品無效吧?!?/p>
走到保安身邊,看到那張臉的時候,一陣惡寒,外加保安身上黑氣肆意,周身縈繞著一圈骷髏,溫瑾別過眼,看著凌硯,“跟我道歉?!?/p>
“對不起?!绷璩幑郧傻牡拖骂^,“我……我是為你好?!?/p>
溫瑾剛要張口說,算了,多大點事。
可聽到后半句,她怒道:“為我好?為我好你帶我來這里,你說話動動腦子行嗎?”
凌硯這段時間給她的感覺很奇怪,心事重重的,不管在櫻花國,還是回國后。
“你來這里又是為什么?想要找什么東西?”溫瑾囁嚅的放低了語氣,雙手環臂,走到一旁的墻邊靠著。
大概是年久失修,還是因為這里的墻根本就不是水泥砌成的,她一靠上去就感覺‘墻面’有些松動,險些要栽進去。
凌硯眼疾手快拉了她一把。
溫瑾臉上閃過一絲尷尬,還好這里黑,凌硯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