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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最終的分娩,是在第二天早晨太陽升起以后才開始的。在那之前,一陣一陣越來越頻繁的陣痛,使她覺得忍受這一個晚上就象忍受了整個一生那幺長久。
而這一夜無窮無盡的疼痛,確實就象孟紅還將要度過很多年的人生的一個縮影:無法擺脫,從不停止的,遍布全shen沁ru心肺的痛苦,似乎是直有等到死亡才能結束。背靠著冰冷的磚墻,女人tian著zhong脹gan1裂的嘴唇喃喃地說:「讓我死吧……」
「她說什幺?」
有人問,「大肚zi妹妹,你要喝shui?」
手里的pi帶揮起來,chou在她的臉頰上。
除了被懸吊在城們一側的磚墻上展示她的oti以外,整個夜中她還被解xia來過好幾次。有些運輸的a隊在走過整日的山路后,會比預定的時間更晚些到達目的,士兵把它們攔在芒市的城門前。
「女人,有光屁gu女人,一個一個的gan1,gan1完j城!」
到那時,被驅趕來的居民們已經悄悄地四散溜走,一個也不剩了。辛格上尉自己也沒有等在那里過夜。留xia的兵們已經在邊上dian起了兩大篝火,照著亮。他們大致已經百無聊賴地在那些年輕些的女俘虜們shen上zuo過不止一次,現在只能看別人zuo來|最|新|網|址|找|回|---2u2u2u丶ㄈo找樂了。
放xia吉普車的后擋板,把解xia來的孟虹扔到后廂里,女人的屁gu挨著車沿,向xia垂著雙tui。現在她脖zi上的木tou牌zi和shouqiang,還有gang門里cha的鉤zi算是被取掉了,只剩xia穿透了rufang吊著的那顆訓練榴彈。
「gan1她。對,只gan1她一個。嗯,嫌她的肚zi大啊,嫌她的bi2爛啊?她可是大官的女人,gan1了轉運的……」
「挨著個兒,沖著她的屁gu排好隊……有不肯gan1的一定是民解的人,當場槍斃!」
在凌晨以前,有三四個a幫經過了城門。等到女人gan到腹bu規律xg的疼痛和收縮的時候,她實際上已經沒有力氣喊chu聲音了。
「救救我……求你們了……哎喲……我不行了……」
她仰天躺在車板上,無力地摟住自己的肚zi,盯著朝向她附xiashenzi的人們。她的yan睛從yan眶中凸chuchu來,布滿了血絲。
「讓我生……把他生chu來……」
她說。
「嗯。把她掛回去。」
一個冷酷的聲音說。有人撿起扔著的繩索遞上來。
「不,用這個。an住她的手。」
他握著的是一把尖銳的長柄的錐zi,那東西好像是跟著李鐵匠一起從他家里帶chu來的,他把它在篝火中烤得通紅。
沒有人知dao,為什幺人的殘暴行為總會在某個時候失去控制,人最終會變得完全瘋狂。男人們an著孟虹的手掌和手腕,把她的小臂緊壓在車欄上。錐zi熾re的尖接chu2到她的pi膚的時候,她整個shenti劇烈地抖動了一xia。然后是dan白燒焦的臭氣。女人沙啞的哀號聲。他在穿通女人手腕的過程中幾次重新為鐵錐加re。
最后這一回,孟虹是被鐵絲穿過手腕上貫通的傷kou吊到墻上去的。在篝火的后邊,她的全shen亮晶晶地布滿了汗shui。印度兵們笑罵著,把她腳xia墊著的凳zi踢開了。女人開始掙扎起來,在空中揮舞著她的兩條光tui。
很難想象,她在經過了這樣的一天一夜之后還有力氣活動。但是她的孩zi正在那中間伸chutou來……她必須給他讓chu空間。女人嗓zi里混雜著咳嗽,嘔吐的聲音,就像是沙zi和玻璃摩ca「算了……她會死的。」
有人說。他到邊上找了個看起來年紀大些的女俘虜:「你,去幫幫她。」
她最后在孟虹的kuaxia接住了那個血淋淋的孩zi。她看來確實有接生的經驗,她向士兵要來了一把刺刀,并且在用它割斷臍帶之前,走到篝火那邊用火烘烤消毒。
男女俘虜們在早晨被驅趕著走回學校的營地,包括孟虹。她當然已經chu1在完全不清醒的狀態,攙扶著——實際上是摟抱著和拖拽著她行走,花費了人們更多的力氣。她的兩tuei側粘結著gan1涸的血跡。在她們的shen后,那個年紀稍長的,赤shen的女人,懷中抱著同樣赤o的嬰兒。他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