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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亂糟糟的示眾行動持續了xia去。從很小的芒市這一tou走到那一tou實在不需要花費太多的時間,所有人沿著橫貫鎮中的大路走到tou,又圍著城邊繞了半個圈回到開始的地方,再走第二遍大路。xia午,氣溫很gao,無聊煩躁的gan覺在士兵們中間滋長起來,這使他們變得更加暴力。已經有俘虜在毒打和暴曬xia昏倒了,走在他或她前后的人被解除反綁,命令他們扶著——更可能是拖拽著——暈厥的同伴繼續前j。隊列逐漸變得沒有次序,人們三兩成組地摟著抱著,擠到了一起,而他們又仍然是被繩zi系在一起的。最后,一個在肋骨上被狠狠地砸了一槍托的女人摔到地xia,拖倒了整個隊列。
失去了耐心的軍人把她從繩zi上解開來扔在路上,先用pi帶chou,試著讓她自己爬起來。但是她已經只能在底xia掙扎著翻動shenti,差不多連聲音都發不chu來了。
于是有人踩住了她的小tui,然后用槍托砸在她的膝蓋上。只這一xia,女人突然發chu的尖叫響到讓人心都提了起來,半天放不回去。
「把她拖chu去,拖到那棵樹底xia去。就讓她一直待在那吧。」
一個龍翔來的家伙說。他又朝邊上那些站成一排,遍ti血汗交liu,個個面無人se的赤o男女們掃了一yan,笑了笑:「你們來,讓你們親手gan1。」
除了孟虹以外,赤o著示眾的人群中只有攙扶孟虹的那一男一女是沒在繩zi串上的。他們被命令把那個倒霉的女人nong到路沿外面去,人群往邊上躲開避讓著他們。有人看到了在a店給a幫釘a掌的中國人老李。他只被人叫zuo老李,好像沒什幺人知dao他的名字「老李,去把你的吃飯家伙拿來……快!要不,你從今天起就再也用不著吃飯了,嘿嘿。」
還留在路上的其他俘虜被一陣槍托pi帶打得跪到地xia:「好好看著,誰走不動就不用再走了!」
即使是李老板帶著他的鐵錘和長a釘|最|新|網|址|找|回|---2u2u2u丶ㄈo來了以后,真要把一個活人釘到樹上去還是費了很大的周折。首先是得把被釘的那個人提gao到離開地面,第二是,誰想要去釘穿她的gao舉到toudg以上的手腕,他還得把自己也提gao到離開地面。兵們從旁邊的住家里拖chu了幾張板凳來gan1這件事,但是一個已經痛到半昏迷的,柔ruan而松散的女人shenti是一個很難chu1理的wu品。被叫來的那兩個俘虜拖著、抱著他們的同伴試了很多次,自己也挨了很多xiapi帶,可是始終沒法zuo成。最后,他們被允許采用一個簡化些的版本:那個男人抱住女人,把她靠樹an住,然后另外的那個女俘虜把她的兩只手腕拉到更gao的地方,再讓老李用釘zi把她們釘在樹gan1的兩邊。
雖然這以后李鐵匠已經受不了了,他趴到一邊嘔吐了一陣,不過他還是必須得保住自己今后吃飯的能力。吐完了以后他再回到女人shen邊來,an照兵們的命令把女人的一只腳搬離地面,往后彎曲過去,抬gao,靠在大樹的側面上。有人幫他an住,他把釘zi吃在她踝骨xia邊一dian的地方,橫著釘j去。
他們照樣chu1理女人另一條tui的時候發現它還很有力氣,它掙扎著在空中蹬踢起來。這是沒被打碎膝關節的那一條,于是把它壓在樹gan1上,也用槍托砸了兩xia。
這以后它的膝蓋以xia的bu分就完全是一種松松垮垮的,沒有生命的東西了。
現在這個女人在空中曲起了膝蓋,小tui朝后被固定在樹gan1兩邊,再加上她那兩條拉伸到最gaodian的,被釘穿了手腕的手臂。她懸浮在那里有氣無力地撲騰的樣zi,就象是一只正在垂死掙扎的大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