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為千歲的侍女彎腰看著十分期待答案的少主,彎了彎大大的杏眼,嘴角上揚道:
“千夜大人,甚爾大人現在正在演武場修煉呢,您趕緊過去吧?!鼻q一直都知道千夜大人和甚爾大人其實都很在意對方。
可惜在禪院家這個吃人的地方,正常的親情幾乎無法生存,希望千夜大人這次能說服甚爾大人吧,看著千夜幾次三番都沒能說服禪院甚爾的千歲也有些為千夜著急。
他也知道侍女的意思,激動地點了點頭,轉身就朝著演武場奔去。
[軀俱留隊]專屬演武場上,禪院甚爾正在和[軀俱留隊]的隊長禪院信郎“切磋”,雖然說是切磋,但其實是禪院信郎看不慣禪院甚爾最近越來越強大的實力,想趁著他還年輕挫挫他的銳氣。
明明只是個連咒力都沒有的廢物,居然敢騎到他的頭上,他為了自己的面子也得對禪院甚爾出手。
可惜,他過于小瞧“天與暴君”的實力。
就算甚爾現在才十一歲,可是你看禪院甚爾那175以上的身高,和一身健壯的腱子肉,整一個活脫脫的大猩猩。
所以失敗才是禪院信郎注定的結局。
果然,禪院信郎逐漸招架不住禪院甚爾越發激烈的進攻,在一次正面交鋒中被禪院甚爾一拳砸進了墻壁暈厥了過去,掉都掉不下來的那種。
年輕的“天與暴君”不屑地咂了咂嘴,拍著手上的灰塵,發出了不屑的聲音:
“嘖,怎么這么廢物?”就這還敢挑戰他,真是個白癡。
禪院甚爾剛準備拍拍屁股走人,就看到演武場大門口站了位不速之客。
看著才長到他腰高的弟弟,甚爾忍不住一陣心虛,躲了這小子這么久怎么還在糾纏,他煩悶地撓了撓頭,看對面那嚴防死守的架勢,到底沒敢再動。
禪院千夜看著呆愣愣站在演武場中央的黑發綠眼大猩猩,看天看地就是不看自己就感到一陣惱火。
“喲,怎么了,這次怎么不跑了?”他忍不住對著甚爾刺了一句。
禪院甚爾低頭看著門口那兩條防備著的玉犬,又瞅了瞅天上飛著的鵺,還有墻上爬著的大蛇,忍不住露出了半月眼,回道:“就這嚴防死守的架勢,我能走得掉?”
可惡,抿了抿嘴的“天與暴君”意識到這次沒辦法跑路,只能束手就擒。
其實以禪院甚爾現在的實力,完全可以選擇破壞墻上爬著的大蛇,然后順利開溜,但是不知道為什么他下意識放棄了這個選擇。
禪院千夜嘲諷完,忍不住仔細觀察他家那個冤種哥哥。
很好,原著中嘴角的疤并沒有出現,看來這一年沒人敢將他家哥哥扔進咒靈堆,他隱約舒了口氣,要是連他同胞哥哥都保不住,那他還那么努力干嘛,直接躺平等死算了。
黑發幼童氣勢洶洶的朝著禪院甚爾走去,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腕走向了演武場角落無人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