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個手環,藍方能看到她的動向。
這種游戲玩得就是刺激跟曖昧,不知道是誰想出來的損招,這么玩的確足夠刺激。
孟盈沒用過美人計,之前聽陸霄洄講得膽戰心驚,在被一槍爆頭的陰影里撐了一天。
但這一天格外順,順得她都懷疑紅隊在放水。
也可能是因為周司屹下午就沒了人影。
一幫公子哥約來西北,有玩的成分,但更多的是不摻進渾水里,等著局勢明朗。
謝家要變天,利益跟牽扯實在太廣。
周司屹來這一趟,也是避開這趟渾水。
這是他一貫的作風,身處局中,偏偏每次都能成為操棋人,一點兒渾水不沾地把事情辦了。
無法避免地要兩頭跑,下午他跑機場飛了一趟,談完事,入夜才回來。
那會兒兩隊膠著拉鋸了一天,各自選地兒搭了帳篷。
這幾天西北多雨,雨從周司屹下機的時候就開始下。
陸霄洄等在營地門口,周司屹進來的時候他剛掛完電話,臉上的表情難得有點陰沉淡漠。
“又讓兔子咬了?”周司屹輕笑了聲。
大半夜電話能打到陸霄洄這兒的,除了他從洛杉磯撿回來那個小侄女,估計沒別人了。
小姑娘挺有意思,陸霄洄是笑里藏刀心機深沉的,表面雅痞公子哥。
唯獨跟這個小侄女,幾乎天天黑臉。
陸霄洄咬了支煙,擦一聲點火,瞥過來一眼:“操心你自己吧,你妹是臥底這事你早看出來了吧,她這一整天的演技我都不忍心看,你怎么看的?”
“挺有意思,”周司屹玩著手里的一把激光槍,“她也很努力。”
?
陸霄洄皮笑肉不笑:“算了。京城的事你都知道吧,還打算繼續玩下去?知道你要收拾謝家,但現在把所有事都翻出來,且不論你要虧多少,謝家那些旁支就夠折騰的。老爺子也是知道這些,才沒插手的吧。爪子挺利,脾氣不小。”
最后八個字沒主語,但指代分明。
周司屹掀了掀眼皮:“只要她在我這兒待著,隨便囂張。總歸不像你侄女那么乖。”
陸霄洄:“操你大爺。”
但貓不該養出爪子。
養出來了,只怕只養不住,注定要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