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拿捏人心的一把好手,從十幾歲起就開始上談判桌,幾乎沒有輸過。
果然,孟盈被繞進去,愧疚更深。
周司屹掀了掀眼皮,手搭著孟盈的腰,別的女生那兒他都是紳士手,在她這兒便宜占得很熟練。
她還在思考。
思考了一會兒,從兜里抽出他落下的一包煙,跟下午那支打火機。
周司屹抬眸,定定看著她。
拿出煙后她又想了一會兒,含在唇間,咔噠一聲打火。
動作跟周司屹很像,學了十成九。
火舌舔上煙尾,她想拿給周司屹。
周司屹垂眼,攥住她手腕,順著勢把人從腿彎抱起,鎖著她的腰跟手,低頭,唇在煙氣里相碰。
跟欺負沒爪子反抗的小野貓似的。
眼睫被煙氣弄得癢。
她的耳根紅紅的,嘗到甜味,舔了下他的唇。
然后沒了動靜。
醉了。
釣完就跑。
周司屹不爽地嘶了一聲,捏她的耳根。
她的眼皮動了動,人還懵,問:“你還在。”
周司屹側了側額:“你擋道了。”
“哦。”
她大腦轉不過來,說:“那我睡會兒,可以嗎?”
很客氣。
周司屹撐著臉,垂眼瞥她:“你很累?”
“很累。”
這句說得很確定。
“白天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