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累的?”
“也有晚上。”
“明天給你辦健身房年卡。”周司屹像個無情的教官。
“為什么是年卡?”
“你太菜了。”
周司屹靠著酒吧的門,一手撈著她腰,說得直白又混蛋。
孟盈鼓了鼓臉:“你好兇。”
“因為我老。”
“那怎么能不兇?”她迷迷糊糊地問。
周司屹的目光都生趣,她喝多了酒很可愛,他順手下單了個的香檳,朝她勾勾手指。
她一臉好學生聽講的表情。
“繼續親。”周司屹說。
她認真看了一會兒,皺皺眉:“夠不著,你低低頭。”
周司屹不順她話,把人抱了起來。
懶散又壞透的作派,便宜占盡。
然后單手抱著她,右手拆了塊糖,她被培養出本能記憶,想吃,他先一步咬住,碰了下她唇。
她本能張嘴。
吃到糖了。
周司屹盯著她的眼睛。
近距離的對視里曖昧橫生,他說:“很乖。”
像是每個得到夸獎的好學生,她飛快地碰了下周司屹的下巴。
周司屹的眼睛里都是發現了個有趣的的表情,眼角微垂。
“親得很棒。”
他的視線沒挪開,喉結滾了滾,彎身在她耳邊說。
她被鼓勵到,又親了一口。
親到他喉結了,有點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