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應在他耳廓上吻了吻,才依依不舍地松開,并順勢拿走陸祈望手里的菜,自己洗了起來。
陸祈望郁悶地道:“你什么都不讓我干,我要長蘑菇了。”
薄應回頭看了他一眼,笑容很暖。
陸祈望吃完飯就去沖澡,然后頭發甩甩也不擦干,就躺在沙發上玩手機。
薄應實在看不下去,去拿了個吹風機給他吹頭發。
周煦:[望哥,我參加選秀了,初賽過了,我得了地區賽得了
薄應嘆了口氣,
平躺回床上,空洞地看著天花板,“你知道我是什么時候對你心動的嗎?”
陸祈望平靜地道:“我那天穿著灰色衛衣戴著白色耳機。”
薄應詫異地轉過臉:“你知道?”
陸祈望并不否認,
“紀修染說的。你把照片拍下來夾在書本的扉頁里。”
薄應追憶著過去,
“我坐在咖啡廳里,
隔著落地玻璃窗,
一眼就看到了你。我以為你不過是時間線上的一個過客,第二次再見你在天娛,
我坐在總裁席位上,你說你想當偶像。”
陸祈望挺意外的,
“都這么久了,你還記得?”
薄應自嘲笑笑,“我只是不明白,你明明跟季宴禮先認識的,想當明星的話,
為什么沒去聚星反而來天娛?”
“那你知道我跟季哥怎么認識的?”陸祈望頓了下說,“我帶著我爸求醫,季哥帶著他爺爺,
看的是同一種病,
那個醫生在這方面是權威,
連號都掛不上,更別說床位了。所以我們被安排在同一間病房。那時候我白天照顧我爸,
晚上在地下賭場打比賽,我不在的時候只能托季哥請的護工幫忙照看,慢慢地就熟了。季哥說我的外形不錯,可以進娛樂圈,我正好看到天娛在招練習生。”
薄應了然:“季宴禮沒告訴你他是聚星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