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應了然:“季宴禮沒告訴你他是聚星的老板?”
陸祈望垂著眼眸,
“后面跟你談了,他才告訴我,可我跟你連賣身合約都簽了。”
薄應冷哼了下:“他活該。老狐貍,怕你賴上他,對你隱瞞身份,把你推到我面前,現在他應該腸子都悔青了。”
陸祈望磕咳了下:“別這么說。季哥一直都對我很照顧的。”
薄應咬牙切齒:“他的確對你很照顧,無微不至,都照顧到床上去了。”
陸祈望兀自冷笑,“你既然始終過不去這個坎,索性把我放了算了。”
薄應怒道:“你想得美,然后便宜季狐貍嗎?”
陸祈望也被弄得不耐煩,“我跟他不可能。你怎么就不明白,我沒喜歡過他,我要能和他在一起,輪得到你嗎?”
薄應不敢置信:“你說真的?”
陸祈望懶得搭理他。
薄應狠狠抱住陸祈望,“我就知道你只愛過我一個。你一輩子只能愛我一個。”
陸祈望把薄應推開:“你想多了,就算以前再愛,也不妨礙我現在不愛了。我爸要知道這些年我干的荒唐事,就活著也得氣死一回。”
兩人擦了槍子走了火,陸祈望冷聲道:“想做就做,別跟我談感情。”
薄應起來沖了個冷水澡。
陸祈望被關著一個月后,被放了出來,不是因為薄應良心發現,而是薄天找上門來了。
他沖著薄應的臉就是一個耳光:“逆子!學人家金屋藏嬌,薄家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薄天下手著實不輕,薄應嘴角都被打出血。
薄應面不改色:“我們是互相喜歡的。”
薄天氣得又把薄應的臉打偏到另一邊:“互相喜歡個屁!互相喜歡你能軟禁他?”
步光在一旁攔著薄天:“都還是孩子,別跟他們一般見識。”
薄天拄著拐杖,氣得走了兩步,又回過頭罵道:“沒打夠是吧?還不跟我回去?!”
陸祈望跟著薄應也坐上了薄天的車,只不過薄天和步光坐在前面那輛車上。
陸祈望不禁好奇:“你爸和那個……”
薄應嘴角破著,心情不好,但面對陸祈望還是和顏悅色,“你看出來了?光叔是我爸的情人,我爸什么都能給他,除了名分。”
陸祈望撐著下巴,看著窗外,若有所思。
薄應在他耳邊說:“我不希望你跟光叔一樣,所以,我跟我爸對著干。我要你的名字跟我能上同一個本子,就算我死了,遺產能直接寫你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