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問他看得到消息嗎,讓他看到回一下。
緊接著蹦出來的是高銳生。
他像是很焦急,問他去哪了。
消息列表里,中間還夾雜了一條周游的消息。
她說:“徐同志你去哪了?簡然都要急死了。”
“我就這么一個好朋友,你不要逼死她好嘛。”
徐陳硯從周游的消息里切出來,回復簡然,前幾天在打比賽。
收到他消息的簡然在上課,她上學沒拿手機,等她晚上從武校回家,幾乎是進家門的
辦公室里,孫馨蕾拿著一份中尼友好交流的資料。
她看完遞給邱行晚,簡單介紹兩句:“是市里舉辦的,分到咱們學校五個名額。”
邱行晚:“都是高一的么?”
孫馨蕾抿唇:“不是,高一有三個,高二已經選好了,是那兩個學戲曲的。”
“哦?”邱行晚拿過來文件,看到上面三個高一的名字,高銳生、簡然、徐陳硯跟在他們后面的三個括號分別是兩個武術,和一個加粗的圍棋,他問,“圍棋為什么加粗了?”
孫馨蕾側過身,用指甲蓋給他指文件上的小字:“尼圖亞爾的外交部部長是圍棋愛好者,安排和徐陳硯下棋切磋。”
“哦。”邱行晚了解了,把資料往桌上一推,整個人仰躺在人體工學椅上,“就是重點人物重點待遇唄!”
孫馨蕾不置可否。
邱行坐起來,兩只手支在桌上:“我看學校說需要選一個帶隊的同學,你想選誰?”
問完他又自說自話地分析,“高二學生的時間更少,我覺得你會從高一選。簡然你肯定是不考慮了,所以是高銳生?”
孫馨蕾表情嚴肅地搖頭:“高銳生好是挺好的,有組織能力,也穩重,最重要的是我覺得就他能治得住簡然。但是他倆關系一看就太好了,同一個武校,每天同進同出,我不想助長這種小團體風氣。”
邱行:“所以?”
孫馨蕾:“徐陳硯吧。”
這是唯一的決定,也是當下能做出來的最好的決定。
但兩個人不約而同的在懷疑同一件事,徐陳硯能管得住簡然嗎?
來不及多想,上課鈴打響,孫馨蕾抱著一沓卷子匆匆離開。
邱行晚喝了口水,不慌不忙地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