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香衣頭快點地了,聽見這話,撐著最后一點理智抬起頭,起身,踉蹌到沈郁瀾面前,不知是醉坐在她腿上,還是故意的,反正在沈郁瀾沒反應過來之前,她摟著沈郁瀾的脖子,閉著眼睛,吻了她的臉。
頭一低,埋進她xiong口,像是欲火焚身了,她緊緊纏在沈郁瀾身上,蹭了她的腿,說著成年人一聽就懂的話,“瀾瀾,關燈吧。”
沈郁瀾心里一萬句臥槽正在策馬奔騰,干嘛啊這是,我只是愛口嗨,我可是正經小女孩,除了對象,我是不可能跟別人睡的。
沈郁瀾沒怎么醉,剛只是被謝香衣突然主動弄懵了,這會兒緩過勁了,手搭在謝香衣肩膀,想把她推開,眼皮往上一掀,下秒,她把死了以后埋哪都想好了。
門不知道什么時候被人推開了,門口站著一個人,她眉頭緊皺,眼睛像是充了血一樣,紅透了。
聽著鈴鐺被風吹響的聲音,便知道來人是誰了。
聞硯書怎么會來,她來干什么。
沈郁瀾瞬間想起白天,聽見聞硯書說完那句話,她連應一聲都不敢,沒骨氣地逃走了。
短短幾天,她對聞硯書的態度從不想靠近到不得不靠近,在沈半月那件事上吃了癟以后,她萌生出想要扎小人“詛咒”聞硯書的幼稚想法,但白天那一眼過后,不知怎的,她對聞硯書產生了一種天然的害怕心理,可能因為輩分擺在那里,她是媽媽的朋友,面對她,就像上學時候害怕年級里最有資歷的老教師一樣,就像害怕親戚里爺爺奶奶輩最有威望的老人一樣。
而現在,如此不堪入目的畫面被聞硯書看到了,這和被葉瓊看到了有什么區別,她不告訴葉瓊才怪呢。再看她那雙通紅的眼,指定是驚到氣到了吧。
怎么辦,該怎么辦。
顧不了那么多了,只能開演了。
沈郁瀾頭一偏,雙眼迷離地扶著謝香衣站起來了,整個人完全是喝高了的狀態,“行不行啊,姐們,這就醉了,醒,你醒醒,給我起來,別睡了。”
謝香衣是真的堅持不住了,摸著竹椅邊坐下去趴著就睡著了。
沈郁瀾抱著酒瓶傻傻笑了,一搖一晃地走到聞硯書面前。
聞硯書依然穿著清涼的吊帶裙,暴露但不低俗。她身材特別好,腰細腿長,前凸后翹,很難不讓人往她飽滿的xiong口看。
沈郁瀾瞄了一眼,像是驚了一下,不好意思再瞄了,一時之間忘了繼續表演醉酒,愣在那里,仰頭看著聞硯書,腦袋空了一塊,傻乎乎地問:“你為什么來了呀?”
聞硯書眼神冰冷,反手關了門,用最冷淡的口吻說出一句沈郁瀾想就地自刎的話。
“沒拿愛的號碼牌,我就不能來了嗎?”
臥槽,不是吧,她到底是什么時候來的啊,沈郁瀾徹底懵了。
人在情急之下,是會不擇手段的。
沈郁瀾腿一軟,身體軟綿綿地朝聞硯書栽過去,聞硯書眼疾手快扶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