穎妃的手稿
衛琮曦看著對面的施落,半晌才說:“我只是不想讓你擔心。”
施落本來沒有那么生氣,但是聽到這句話后徹底的爆發了。
她站起來,看著衛琮曦:“衛琮曦,夠了,我再也不想聽什么為我好了,我一點都不想聽,我討厭你的自以為是,你總說為我好,可什么是為了我好?瞞著我讓我為你擔心?之前回南越是,后來瞞著我不能生育的事,你總是有很多理由,你有沒有想過我心里有多難受?你在自認為的對我好,我是不是真的需要?”
施落不是沒脾氣,只是她從來不對衛琮曦發脾氣而已,她更舍不得像打蘇墨那么打他,她知道衛琮曦是真的為了她好,他事事都要做的全面,細致,可是施落真的不需要,她要的是和他并肩一起面對困難,而不是活在衛琮曦的保護之下,做一只金絲雀。
衛琮曦不吭聲。
施落看著他越發生氣:“又不吭聲了,很好,你總是這樣,有什么事是不能說的,總是讓我猜?”
施落不想看見他,再看下去,她又會心軟。
施落很有原則,唯獨面對衛琮曦一點原則都沒有。
施落轉身出了屋子。
回頭看了一眼屋子的方向,轉身去了旁邊的院子,因為白修遠的傷勢太過古怪,鐘歲言連刑部大牢都沒回,一直在屋子里守著。
施落來的時候,他還盯著白修遠看。
施落道:“好歹給他蓋個被子行嗎?這天氣也怪冷的。”
施落覺得南越人有毛病。大冬天,雖然沒有大周冷,可還是陰冷陰冷的,都不知道放個火盆?不過施落怕冷,早早就準備了,所以屋子里還是很熱的。
鐘歲言道:“你這火盆不錯,我也要一個。”
“你還打算在牢里住一輩子?”施落說。
鐘歲言一頓,他看了施落一眼:“誰知道呢。”
施落沒繼續這個話題,鐘歲言這件事很難辦,他的話都是他自己的一面之詞,若是蕭老頭不承認便很難翻案,施落直覺他的話是對的,可是她沒有證據,而鐘歲言說不用任何人幫忙。
“他怎么樣了?”施落走過去,只見白修遠身上的傷幾乎全部都愈合了,只是傷口的地方剩下一些粉色的肉痕,看起來和正常的皮膚不同。
鐘歲言道:“我查到了一點東西。”
“什么?”
鐘歲言道:“是一張手稿,還是當年的穎妃留下來的。”
“穎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