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琮曦好笑道:“你自己點的火,怎么還生氣了?”
施落揪著被子埋著頭,一點都不想聽。
衛琮曦哈哈大笑:“你也有今天。”
施落起身扔了個枕頭:“不許說了。”
她就是逗逗他,誰能知道他就真的將她就地正法了。
簡直不是人。
衛琮曦走過來,坐在她身邊,將她抱進懷里,低聲道:“其實我覺得很好”
衛琮曦確實感覺不錯,有種新奇又刺激的感覺,他抱著施落,看著她精致的眉眼,想起剛剛施落有羞又氣又迷離的樣子,便覺得呼吸沉重,他真是愛死她這樣了。
施落感覺不對勁,她側頭發現衛琮曦眼神不對,她想說什么,但是沒說出口,便被衛琮曦按倒了。
施落躺在床上,看著身邊的衛琮曦:“我不要見人了,真是沒臉了。”
大白天的關門,誰不知道他們做什么,就算是大家不說,但是還是猜得到的。
施落想到這,便用被子埋著頭,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衛琮曦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他自信滿滿的,像只開屏的公孔雀。
“你在大周的勇氣哪里去了?”
施落臉一紅,她其實很慫啊,調戲調戲衛琮曦就好了,真要這樣沒羞沒臊的,她還真是沒有這么厚臉皮。
衛琮曦琮身后抱著她,一下下的撫摸她光滑的后背低聲說了什么,然后就被施落一腳踢下了床。
如夢紅著臉進來,伺候施落洗漱,至于衛琮曦,要么施落幫他,或者自己動手,從不用丫環伺候。
兩個人洗漱完畢,便出來吃晚飯,施落問如月:“軒轅璨走了嗎?”
如月點頭:“在門外站了一天,下午才走的。”
施落一怔:“一天?”
如月道:“奴婢剛剛問過七哥,是站了一天。”
施落吃不準軒轅璨的意思了。
兩個人也沒繼續說軒轅璨。
衛琮曦道:“唐風回來了。”
施落聽如月說了:“其實他走了也無妨,命不由己這種感覺確實不好。”
施落和衛琮曦當年在遠山鎮過的就是這種生活,所以她個人比旁人會多一分寬容,唐風沒做傷害她的事情,至于唐明,他本來就不是施落的手下,施落沒有理由要求他留在自己身邊替自己賣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