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嬋音仰著艷白的小臉,美眸中浮起些許淚霧,被咬了疼就忍不住眉心若蹙,羸弱的被壓在窗邊,承受他似撕咬般粗魯地纏吻。
夜月下唇舌交纏,吮出的漬聲格外明顯,此時但凡有誰路過她的門口,就會聽見她在與自己的曾經的兄長糾纏交吻。
她有些害怕,緊張地攥著他肩胛的衣料,克制呼吸,用力抵著他侵犯進來的舌尖。
可她忘記了,用舌去抵,無疑是將自己送上門。
息扶藐察覺少女顫巍巍地伸舌,半闔的眼眸掀開,盯著她逐漸潮紅的臉,感受她的柔軟身子抵在他堅硬的xiong膛。
軟的,軟得他好似都抱不住,像是稍微大力些,她就會碎在懷中。
少女的呼吸是亂的,秀麗的眉宇間氤氳霧氣,天生帶著女人的嫵媚,被抱在懷中時很難不去懷疑,她這樣的身子真的能承受得了他嗎?
生得這般模樣,他怎么會讓給別人。
所以,她注定了,只能是他的,從她進入息府,走到面前喚他阿兄那一日,她便只能是他的。
“息扶藐!”孟嬋音見男人眼底的瘋狂越來越盛,心下狠心地用力一咬。
兩人同時嘗到了血味兒。
息扶藐輕喘地松開她,覷著對面同樣凌亂潮紅的少女,莞爾勾著殷紅的唇。
“孟嬋音,你真的只當我是阿兄嗎?”他的指腹用力拂過她紅腫的唇,噙笑的目光難掩惡劣,“世上有兄妹會做那些事?”
此時兩人原本的端方早就都丟失。
他不加掩飾的惡意,孟嬋音自然也不會和顏悅色的對他,用力抹了唇瓣上的血,瞪著他說:“是,除了阿兄,絕無旁的關系,而且那些事不是你趁我神志不清,引誘我做的嗎?倘若我清醒著,一輩子都不會對你做出這種事。”
這句話何其決絕,但這句話她說了很多次,息扶藐早就已經聽膩了。
可她說,他是阿兄,誰會對阿兄露出這樣的眼神?
但她似乎又說得沒有錯,若是她清醒,不會與他發生超出兄妹之外的關系。
他看著她沉默了許久,最后一句話也沒說,轉身離去了。
門被關上后,孟嬋音緊繃的情緒驟然散去,身子軟軟地蹲在地上,捂著發麻的唇,呼吸紊亂地喘著。
同時心中又有點擔憂今夜的話說得過于重,他越發不會放過自己。
但話已經說出口,覆水難收,她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清晨。
侍女推開門時,孟嬋音已經洗漱好了。
少女每面色微紅,唇瓣輕抿地坐在榻邊,青湖色的齊xiong襦裙勾勒出姣好的身段,鎖骨白凈如玉,每一寸肌膚白膩得都恰到好處的柔媚,饒是女子見了也忍不住心生漣漪。
“姑娘怎么醒得怎么早?”侍女掛上簾子,說:“是擔心主子嗎?昨日主子已經回來了,當時天色已經晚了,所以沒有打擾你,姑娘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