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川先生的產業是什么并不重要,關鍵在于這位先生從倒地到去世期間只有您二位與醫生共計三人近距離接觸過他,不過例行詢問而已您的反應卻那么大,十分可疑呢。”跟著毛利偵探一塊進來,一直藏在他身后的男童突然發出聲音,泉低頭看看他,突然笑出聲:“如果我要殺他,何必費力急救?放著不管任由食物窒息也能達到效果吧。”
“這位姐姐說得是,毛利叔叔,你大概誤會了。”
小朋友嘴巴很甜,說完就縮回大人身后,眨著眼睛看上去無辜又純良。
毛利偵探慘遭背刺,一怒之下摁著小孩子的腦袋撒氣:“大人說話小孩別亂插嘴啊!都叫你留在外面吃東西了,非要跟進來!”
“我聽明白了,總之就是死了個人,和惠有關系?惠你打死人了?怎么能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打呢,好歹先放個帳再動手嘛!”五條先生扯開嘴角笑得頑劣,伏黑惠的臉比剛才更黑一層:“不要胡鬧,無緣無故我為什么打死別人?”
“不管怎么說,請您先解釋一下剛才都發生了什么吧,為什么要推倒香川先生?”
大概只有安室透和某個小朋友還惦記著人命案,眾人再次將視線聚集到黑發少年身上,伏黑惠:“……”
實在不想說。
“發生了不好的事?那個人對你做了什么?”泉
被人“bangjia”著離開野坂先生的壽宴,泉拒絕了五條先生“我家很大去我家玩叭”的熱情邀請,強烈要求對方的司機把車停到地鐵口。
“我可以坐地鐵回去,不麻煩您撥冗招待,謝謝。”她木著臉看向窗外,五條悟忍不住笑出聲揶揄:“坐地鐵?穿著這身衣服?就連我也不覺得合適呢!”
“……”
忘記這一茬了。
“好吧,那就請你的司機把車開到xx區xx路與xx路交叉口,非常感謝。”
司機看看家主的臉色又看看泉的臉色,猶豫片刻后決定聽女士的:“是,請您先休息一會兒,等快到了我會提醒您。”
有意思的是車廂后排只坐了泉和五條悟兩個人,上車時伏黑惠想也不想拉開前門就做到副駕上按照交通法規要求,未成年人不應該坐那個位置。
這是寧可被警察教育也不高興和監護人待在一塊?
“你們怎么總是更愿意聽別人的話?真是的……”
五條悟碎碎念了一路,司機時不時抬手擦一把額頭滑下的冷汗。
這位極有個性的年輕家主慣來對世家習俗嗤之以鼻,他早就過了老規矩里的結婚年齡,這么多年卻從未見過與哪位女士親近。難得這位小姐得了青眼,哪怕是個普通人呢?只要家主大人看上的不是個男人家老們就足夠歡天喜地放煙花慶祝了,當然得全家上陣先把人騙來出清掉壓了二十多年的倉底貨,至于別的……夫人都騙到手了還愁沒有幼崽出現么!
“明明已經勉強把吃甜食的時間撥出來如你們的愿了,還是這兒也不對哪兒也不行,好麻煩,事真多……”就算拿他當個沒長大的熊孩子看,有惠的對比這個反差程度也著實慘烈了些。泉就沒停下揉太陽穴的手:“五條先生,從來沒有人當面告訴過你你真的很吵嗎?”
出現了!終于有人勇敢說出大家的心聲!
司機感激涕零的通過后視鏡看了泉幾眼,越看越覺得這位女士端莊大氣膽識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