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寶走進來的時候,蕭富就在沙發邊上站著,做出一副要迎上去的的樣子,他著實有些心虛,因為剛剛吃過了本屬于石寶的東西,雖然在很小時候也被分享過,但那時并不知情,現在再來偷吃張雪艷的咪咪,就有些不對,所以蕭富見到石寶后,覺得有種很深的負罪感。
張雪艷卻沒有那么多的想法,她依舊坐在沙發上,等石寶進來以后,帶著埋怨的語氣說:“寶兒,你不是帶著鑰匙么,還叫什么門啊?”
石寶聽到張雪艷的問話,只是嘿嘿笑了兩聲,嘴里念叨著:“習慣了,習慣了,咦,你倆在家里在干啥呢?”
石寶這話讓蕭富心中一跳,心跳立刻就加速跳動起來,他這會兒雞巴還處于臨戰狀態,硬邦邦的卡在內褲里,他偷眼看了看石寶,覺得他并沒有注意到自己褲襠里面的情況。
張雪艷也好不到哪去,她腦袋嗡的一下有些大,不過很快就穩住了心神,殊不知她自己一邊乳頭那里的背心,已經被口水浸濕,紅彤彤的乳頭透過背心顯露出來。
石寶卻沒有注意到他們兩個的神態變化,走進屋里面后,目光一直落在茶幾上的那幾頁紙上,他有些好奇那是什么東西,這才有了之前的問話,他走上前去彎腰看了看,頓時就失去了興趣,他認出來紙上的文字是蕭富寫的,但根本看不懂說的是什么,石寶直起腰一臉壞笑的看著蕭富問:“你跟我媽神神秘秘的,在搞什么鬼啊!”
蕭富怕石寶多想,剛才在屋子里和張雪艷發生的事情是不可能宣之于口的,他趕緊解釋茶幾上這幾張紙上的內容:“寶兒,我知道個消息,咱莊城要舉辦個拳皇大賽,我跟娘娘打算從小賺一筆,你有興趣沒有?”
石寶茫然的搖了搖頭,這些他根本就不感興趣,對著蕭富眨了幾下眼睛,說:“我哪有那個時間啊,用不了多長時間我就該去當兵了,還是你跟我媽合計吧,我就不參與了,對了富兒,你來一下,我給你說點事兒。”
說完,石寶就沒再廳里面多呆,率先走進了他的睡覺的地方,蕭富也準備跟著過去,不過在動彈之前,他朝張雪艷看了一眼,正好看到剛才自己吃過的地方,是一片濕漉漉的樣子,他嘿嘿輕笑幾聲,對著張雪艷無聲的指了指她胸前,提示她那個地方的不一樣,這才跟著石寶走了過去。
張雪艷一直都沒注意到自己身上還有這種變化,她順著蕭富的手指低頭看了一下,瞬間臉就變的通紅,暗自責怪富兒怎么不早點告訴自己,不過想來富兒恐怕也是剛剛發現,她有些懊惱,只求剛才兒子回家的時候沒有注意到自己這個地方,要不真不知道該怎么說,她趕緊起身走進自己的臥室,把胸前已經濕透了的背心給換了下來。
在石寶的住處,石寶沒有繼續提剛才的事情,而是神秘兮兮的對對著蕭富說:“富兒,你知道我剛才去哪了么?”
蕭富有些好笑,他已經沒有了剛才那么緊張,石寶去哪他還能不知道,于是有些不屑的回答道:“你還能去哪,除了去找蘇北你恐怕也沒別的地方去了吧!”
對于蕭富的回答,石寶并不意外,他們兩個好的跟一個人似得,知道自己去找誰一點都不奇怪,不過石寶聽到了蕭富的回答變的十分得意,他笑嘻嘻的說:“富兒,你雖然知道我去找蘇北了,你知道我們在哪崩的鍋么?”
見蕭富不理會自己賣關子,只是笑著在看,石寶自己心里藏不住事兒,他先是回味了一番,然后才得意洋洋的說:“我剛才可是跟蘇北在公園里崩了一鍋,人來人往的,刺激的我好幾次都忍不住要射到她那里面。”
聽到石寶竟然打野戰,蕭富瞪大了眼睛,他還真想不到石寶會這么大膽,他想著公園里周圍都是人,心里面肯定十分緊張,但崩鍋的爽快感又將這種緊張無限放大,恐怕心都要提到嗓子眼兒去了,蕭富品砸著嘴唇,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石寶嘿嘿的笑著,他看到蕭富滿臉的羨慕心里面是極其得意的,以往都是蕭富能想出各種花樣來跟自己分享,這次他率先有了新花樣來分享給蕭富,那種成就感十分的強烈,見蕭富一直都不說話,滿臉都是羨慕,石寶這才拍了拍蕭富的肩膀說:“富兒,兄弟怎么會把你給忘了呢,你放心,我都跟蘇北說好了,這兩天咱再去找她,咱不在她家玩了,就去公園里辦事兒,這回你先玩兒,我不跟你搶了。”
“去你的!”蕭富沒好氣的笑了出來,說實話他十分期待石寶的提議,直到現在,他也只跟蘇玉芬弄過那事兒,還真是沒有想到過去大庭廣眾之下操逼,那種緊張刺激感想想都讓他激動不已,本來卡在褲襠里的雞巴都有點要下去了,可是這一鬧,再度挺了起來,磨在內褲外面有些不舒服,下意識的調整了一下內褲里面雞巴的位置。
石寶還是眼尖,很快就察覺到蕭富雞巴硬起來了,他朝著那里努努嘴,嬉皮笑臉的的對蕭富說:“富兒,這么快就有反應了,再忍一晚上吧,等明天讓你玩個夠,哎!今天真是對不住你了,要是讓你先進去操她,就用不著忍的這么辛苦了。”
蕭富對著石寶白了一眼,沒好氣的說道:“幸虧今天我沒先去,要是蘇北她媽回來見我在操她閨女算是怎么回事,我可沒打算以后娶她!”
蕭富還有話沒說出來,今天要是石寶在外面等著,蘇玉芬肯定會在外面發飆,要是沖到蘇北房間里見是自己在操她閨女,恐怕會氣瘋,蕭富覺得如果蘇玉芬發現母女倆都被自己給玩了,任誰也咽不下去這口氣。
聽到蕭富的話,石寶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笑著說:“你說的也是,真要是被她媽發現是你在里面,這事兒還真是不好說啊。”
跟石寶打屁聊的差不多了,蕭富大致給石寶講了講拳皇大賽的事情,不過石寶好像對這個根本就不感興趣,他知道石寶臨當兵前,一門心思全用在了蘇北身上,讓他參與到拳皇大賽中浪費時間,恐怕石寶有千百個不樂意。
又聊了一會兒,蕭富見石寶開始變得有些發蔫,心想這小子這兩天恐怕沒少跟蘇北操逼,精力全用在女人身上了,肯定身心疲憊,估計用不了多久石寶就該當兵走了,蕭富不忍再打攪他休息,就沒在他家過夜。
在離開石寶家之前,蕭富見張雪艷已經換好衣服坐在沙發上了,他跟張雪艷互相對視了幾秒鐘,兩個人的眼神都十分復雜,鑒于石寶還在里間沒有出來,蕭富也不敢跟張雪艷多說什么話,只是禮貌的打了個招呼就回家了。
趙麗琴很早就聽到了張雪艷家里有人,兩家的隔音不算太好,隔壁能傳過來說話的聲音,但只有嗡嗡聲,具體說什么,只要那邊不是在大喊大叫,這邊是聽不清楚的,不過后來趙麗琴聽出來自己兒子好像在隔壁,這就讓她心里面有些不適滋味,兩家男人都在外面跑車,家里一樣的冷清,可是自己兒子寧可去隔壁也不在家陪自己,這讓趙麗琴心中產生出了些許失落感。
等蕭富進門之后,趙麗琴看到兒子興高采烈的樣子,心中更不是滋味了,女人的攀比心是十分重的,就算平日里跟張雪艷的關系再好,但當她發現兒子竟然黏糊張雪艷勝過自己時,就讓她有了深深的危機感,但這時看到兒子,卻沒有什么好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