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蕭富進門之后,趙麗琴看到兒子興高采烈的樣子,心中更不是滋味了,女人的攀比心是十分重的,就算平日里跟張雪艷的關系再好,但當她發現兒子竟然黏糊張雪艷勝過自己時,就讓她有了深深的危機感,但這時看到兒子,卻沒有什么好臉色。
蕭富進門以后,本打算回到自己書桌前,這會兒電視也沒啥看的,他還想再合計一下拳皇大賽的事情,看看還有沒有什么疏漏,不過進門以后卻發現媽媽的臉色有些不對,蕭富原本的打算落空了,他坐在自己媽媽身邊問:“怎么了媽,臉色怎么這么難看啊。”
趙麗琴只是斜眼看了看蕭富,雖然對于兒子主動過來關心自己比較欣慰,但心中的那股氣沒有消,所以還是不想搭理兒子,她把臉別了過去,故意不去看蕭富,這副做派有些像是孩子在耍小脾氣。
“咦!媽你今天這是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啊!”蕭富早已看出來趙麗琴有些生氣,他插科打諢的說了一句,還假惺惺的去摸了一下趙麗琴的額頭,裝出測量她體溫的樣子。
“去,去,一邊兒去!”趙麗琴把頭往邊上扭了扭,不讓兒子的手碰到自己,不過蕭富死皮賴臉的摟住了她的肩膀,讓趙麗琴也沒了脾氣,只得氣鼓鼓的扭過頭,看著蕭富說:“你說說,今天晚上干什么去了,你考試這兩天我辛辛苦苦在外面等你,這考完試可倒好,一轉眼就不見人了。”
蕭富想了想覺得媽媽說的也對,自己確實是不應該亂跑,但自己的確是有正經事,但這事兒還暫時不能跟媽媽說,要不等媽媽知道后,肯定會讓自己爸爸知道,到時候什么都泡湯了,他還打算這個暑假能多少賺點錢,以后等上高中后,就不用再過的那么緊巴巴了。
不過對于自己媽媽的問話,他又不能不回答,蕭富腦子飛快的轉動起來,他搖晃著趙麗琴的肩膀,帶著撒嬌的語氣說道:“媽,寶兒這不是要當兵走了么,我這不是去他家里,再跟他好好聊聊,當兵以后好長時間都見不到了,以后我就沒人玩兒了。”
聽到這個解釋,趙麗琴的心情好了許多,她當然不會知曉自己兒子跟張雪艷之間的曖昧,只是單純的覺著張雪艷沒有比自己得到兒子更多的關懷,她就不再那么傷心了,心里面的那些煩躁,都是妒忌心在作怪。、
一般上午的時候,趙麗琴和張雪艷都沒什么事,孩子們都還在睡懶覺,畢竟學習用功了那么長時間,剛剛放假睡睡懶覺也在情理之中,兩個女人把早飯做好以后,也都沒去叫孩子,等他們睡到自然醒后,自己起來吃,她倆就湊到了一起聊天打發時間。
聊著聊著話題就聊到了那方面的事情上,相比起來張雪艷要比趙麗琴潑辣些,她笑嘻嘻的往蕭富睡覺的方向看了一眼,壓低了聲音說道:“麗琴,你家兒子那活兒的包皮可是有點長啊,你可得注意,里面臟東西藏的多了,說不定會影響以后的傳宗接代。”
說完以后,張雪艷見趙麗琴眼神中有些不自然,她知道這話說的有些唐突了,趕緊接著解釋了一句:“哦,昨天晚上他在我家上廁所時,我無意間瞅到的,我家那小子也差不多,男孩兒長大后,好像都這樣,我家老石小時候可是割過一次的。”
聽到張雪艷說起自己男人的隱秘處,趙麗琴的臉蛋立刻就紅了起來,她啐了張雪艷一口,笑罵道:“你也不害臊,什么都敢往外面說,要是讓你家老石聽見了,還不把你的嘴給撕爛。”
“他敢動我一根手指頭試試,再說了咱們倆誰跟誰啊,要是換個人我才不跟她說這呢,你以為我對誰都是這樣啊。”張雪艷撩了一下耳邊的發絲,見趙麗琴沒有注意到自己剛才說蕭富那里,這才放下心來。
對于張雪艷看到蕭富的雞巴,趙麗琴絲毫都沒起疑心,畢竟兩家之間十分的要好,就是前兩年不管誰有事兒,還互相幫著給對方孩子洗澡,也不是沒見過,這會兒提起,趙麗琴就沒往歪處去想,她關注的是以后兒子的生育問題,所以就問:“你剛才說孩子的包皮長會影響生育是怎么回事,真的有這么嚴重啊?”
“那可不,你整天去發廣告沒見過那些報紙啊,整天都有人往游戲廳放那些治男性病的小報,上面可是說了,包皮過長會引起龜頭發炎,要是以后變嚴重的話,可得做手術切除呢!”張雪艷說的是一套一套的,不由趙麗琴不信。
趙麗琴充其量也就是個家庭婦女,雖然在外面發廣告打工,但接觸面并不廣,不如張雪艷在游戲廳里人多嘴雜,見識比她要多上不少,聽到以后說不定要把自己兒子那個給切掉,趙麗琴開始害怕了,她趕緊問:“那咋辦啊,將來可不能把我兒子傳宗接代的家伙給切了啊。”
張雪艷咯咯笑了出來,她擺擺手說:“看把你給嚇的,沒多大事兒,男人不都是從這個年紀過來的,也沒見有幾個人把那玩意兒給切了,小報上的東西都是危言聳聽,只要經常催著他們去洗洗,應該沒多大事,不過話說回來了,包皮能割還是割了吧,那東西長在身上沒多大用處,也讓家伙大不了多少。”
趙麗琴這個時候心思全都在兒子的健康上面,根本就沒注意到張雪艷最后那句開玩笑的話,她試探著問道:“你家寶兒你打算怎么辦,是不是準備當兵前就去把包皮給他割了?”
張雪艷把眼睛瞪的大大的,好像是聽到了很是奇怪的事情,她搖頭后,略帶得意的說:“我聽說在部隊里面有醫院,哪做包皮手術可是免費的,再說了做完手術少說也得休息一個月吧,既省了錢又不用讓孩子在部隊受罪,可是一舉多得,怎么樣,不如也讓富兒也去當兵吧,年底還招一批,招上了元旦前就能走。”
“去,去,怎么越說越不著調,咋能為了割個包皮就讓孩子去當兵,這不是扯淡么。”趙麗琴哭笑不得的回答道,對于張雪艷天馬行空的想法,她真不知道該怎么說才好,她不好在張雪艷面前炫耀兒子肯定能考上高中,那樣的話肯定會讓張雪艷心里面不舒服,如果有辦法,誰都想讓自己孩子在身邊長大,這么小就放出去,任誰都十分不舍。
這個時候,石寶睡醒了,在家里面找張雪艷,估計是找不到早飯放在什么地方了,張雪艷慌忙從趙麗琴家外間站了起來,急匆匆的撂下一句:“你等晚上了瞅瞅,心里有個數,至少也得讓孩子那里每天都是干凈的才行。”
趙麗琴還沒顧得上回答什么,就見張雪艷離開了,她心里面著實有些犯難,這種事情她一個當媽的,好像有點沒法兒跟兒子開口,她更不可能讓外人,也就是張雪艷開口對兒子說,正考慮著,就聽見兒子的房間里有動靜,知道兒子這會兒已經睡醒了。
蕭富昨夜睡著的很晚,關鍵還是張雪艷給他的刺激有些大,滿腦子都是娘娘又白又圓的兩個大奶子,自己吃一個玩兒一個,然后再換過來接著吃玩兒,這一整晚都是做的這個夢,昨天在張雪艷那里也沒能釋放出來,導致早晨夢遺了,濕漉漉的褲衩十分難受,他聽到媽媽在做早飯,也不好起床換褲衩,只得躺在被窩里迷迷糊糊又睡了一覺,直到再次醒來,他摸了摸褲襠,那里已經被他暖干了。
蕭富穿好衣服來到外間,進行著日常的洗漱工作,但他余光忽然發現媽媽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對,好想總往自己褲襠那里瞅,蕭富有些奇怪,先是看了眼自己褲襠,外面的大褲衩已經穿上了,就算內褲還濕著,套上大褲衩后也看不出來,更何況現在自己褲衩上沒有任何的異常,他扭頭看向媽媽,可是這時趙麗琴突然慌亂的把目光轉到了一旁,裝出一副什么都沒發生過的樣子。